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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吃什麼,要是這樣,真是溫順的緊!”
我的臉更紅了,他難得的“哈哈”笑出聲來,問我:“身子可受用?昨兒個夜裡還發燙呢,下次不用一直候著我,你困了可以直接在這兒睡了。”
在這兒睡了?這怎麼這麼有歧義呢?我詫異的盯著他看,他臉泛起一絲紅暈,握拳假咳了一下,“爺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只想你在爺身邊兒。今兒個太子千歲節,爺是得空兒回來取東西,順道兒瞧瞧你,今兒個夜裡晚些才回來,你可先在這兒睡了,莫讓爺回來尋不到你,記得?”
看我笑著對他點頭,他臉更紅了些,又假咳了一聲,在房裡踱了一圈兒,眼睛也四處瞟著,似乎是在尋覓什麼東西。
最後拿起了桌上的金鎮紙,低聲自言自語了句:“就取這個東西罷了……”說著也不看我,又出門去了。
我在他出門後仍然把自己圈在椅子裡,想著他剛才的話和反應,他不會對我做什麼我相信,因為昨晚他就是,但是他那句“只想你在爺身邊兒”卻讓我覺得無限的溫暖。
想到這一個月來,他總是有事沒事兒的在他身邊兒給我派差
22、綽然隱然心相印 。。。
事兒,敢情是想讓我陪在他身邊兒,那直接告訴我就好,偏生尋了那麼多借口,也累得我半死。
還有他泛紅的臉頰,難得見到啊,千年冰雕也會化凍,還挺可愛的,再想到他說是得空兒回來取東西,和最後那句他低聲的自言自語“就取這個東西罷了……”
應當是自己先前也不知道自己要取什麼東西吧,原來胤禛緊張的時候,尋的藉口也這麼拙劣的沒邊兒沒沿兒的。想到這裡,便噗嗤的笑了。
注1:胤禛所做《夜坐》一詩原為:“獨坐幽園裡,簾開竹影斜。稀聞更轉漏,但聽野鳴蛙。活泉流玉,溶溶月照沙。悠然怡靜境,把卷待烹茶。”我在這裡因為寫文需要,稍稍做了改動,自然是寫的不好,完全不能和四四所做的比啦,趁著文意,讀讀就好,呵~
23
23、初見年羹堯 。。。
白天的圓明居本就是清清冷冷的,一如胤禛本人清冷的氣質,但鳥語花香,賞心悅目的景色襯著,白日裡也不覺得什麼。到了晚上,總覺得這院子過分的清冷,透著安靜詭譎的氣氛。
今兒個晚上,胤禛出府去參加太子爺的千歲宴,書房裡僅有的兩個侍從——高若庸和秦順兒,都跟著胤禛出府了,還有他的嫡福晉那拉氏和側福晉李氏也跟著去,府裡的人嘩啦啦的跟了三分之一的,本身就人煙稀少的西廂和後院兒基本就沒見了人影。
我無聊的在圓明居踱著圈兒,掃視著周圍黑黢黢的屋子,因為主人不在,少了點燈的溫暖,更覺得冰寒滲人,想出去走走,記得高若庸提醒過的,只能在西廂和後府走動。
便從圓明居的後門兒出去,順著條還算寬闊的路走著,隨意的看看。一路上總還有些燈光,看上去也溫暖了不少,心裡微小的恐懼感也漸漸消退了,覺得安心了不少。
後府看起來不如前府那麼金碧輝煌,雕樑畫棟,但也還算舒適安逸,也不像是府裡的下人住的地方,心裡有些微微的奇怪著,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一路順著過去,聽到似乎是有人在耍弄刀槍,我聽著聲音就在這附近,剛轉過一個彎兒,看到是一個大約十八九歲的白衣少年,正在練劍,身形遊若蛟龍,是誰呢?
我好奇的盯著看,他飛揚的動作也很是好看,許是感覺到身旁有人,那少年收住了動作,也靜立著看我,犀利的眼神裡透著警覺,我被他盯得有些尷尬,自己到底是個不速之客,擾了他練劍,忙扯出一個笑容,對他福了福身,旋即準備離開。
他卻出聲叫住了我:“你,是誰?”聲音有些微微的嘶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