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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夥伴們一起離開了。
啊~青春啊,熱血啊~真讓人感嘆啊。不過,話說這個橘子頭……似乎有點像露其亞的初戀情人嘛……^_^
我瞬步追上朽木白哉,將從四番隊拿出來的傷藥交給他抹上:“喂,別流血流死了。真是的,是不是有手下留情啊?”
“……”冰山態度沉默,“輕敵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答。
“是因為露其亞吧。”我包好朽木白哉的傷口,“真是的,規矩的存在就一定要遵守嗎?別傻了。一次又一次的制度改革,規矩改革,不都是在推翻前面的,重新制作新的嗎?我想,制度的存在就是為了打破吧。”
“你和那個人說了一樣的話。”
“誒?哪個?”我好奇,誰能和我一樣,說出這麼有哲理的話來啊。
“剛走的那個。”
“那個橘子頭??”我驚訝,“就他一臉傻樣——居然抄襲我的話!怒”(某楓:明明是你抄襲一護的話啊!)
“……”
“切,算了。”我試圖去扶朽木白哉,“怎麼?能走嗎?”(某楓插話:哈哈,我華麗麗地揣改原劇。HOHO~)
“恩。可以。”
但是畢竟朽木白哉還是很要強,自尊心狂高的一人,所以不管流多少血,傷得有多重,他基本上一點也沒有表露出來,害我一直以為其實傷得不是怎麼特別重。
“頭髮,長了?”
我沒有想到這千年冰山會突然主動和我搭話:“啊……恩,昏睡醒來後就長了。”
“新簪?”
“啊。恩。不知道誰放在我病床旁邊的。”不知道為什麼,我不想告訴別人我已經擁有自己的斬魄刀,所以嘴巴遵從我的心意,一個謊言就這麼誕生了。我有點心虛地望了眼朽木白哉。很不巧,正好視線碰撞在一起了。
“怎麼?”
“啊,沒。”我緊張地搖頭,“只是沒有想到你會先答話。我本來都已經做好沉默一路的心理準備了呢。”
“是嗎?”
“是啊。”我點頭,“朽木隊長,你知道嗎?你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冰山,不容易親近。”
“哦。”
朽木白哉並沒有進行任何反駁,我也不想讓話題就此結束,然後冷場尷尬:“其實,露其亞她,她很想和你親近。她很想叫你一聲‘大哥’而不是‘哥哥大人’,但是朽木隊長你啊,就是整天一張臉,面無表情,嚇得露其亞都沒有什麼膽子上去和你答話,在某些時候,露其亞甚至很怕你。”
“哦。”
“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我望著朽木白哉的臉,“對於這個,你怎麼看。”
“有機會的話,會和露其亞好好談談的。”朽木白哉淡淡地說道。
我怒了:“就是這個表情,一直這個表情。好好談談?你這表情明明就是去教訓人的嘛!你就不能面對露其亞的時候,露出面對緋真姐的時候的笑容嗎?”
朽木白哉愣愣地看著我,不,不是愣愣的,仍是那麼一副萬年不變的冰山臉:“我,已經忘記怎麼去笑了。”
看著很認真地說出‘我已經忘記怎麼去笑了’的朽木白哉,讓人覺得心疼。那萬年不變的面癱臉在此時是顯得如此的單純,似乎在告訴我:並不是我不想笑著去面對別人,只是我忘記怎麼笑了,吶,怎麼笑呢?
我扭回望著朽木白哉的臉:“走吧。”切斷這個話題。我不知道我該怎麼接下去,我也不知道如何讓一個忘記笑容的人去重新學會笑。
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有誰能夠告訴我。不合宜的哀慟銷蝕悲哀嗎?我有點能理解朽木白哉,就如奶奶死後,我不知道該如何去重新相信別人了呢,甚至連和人接觸都會有一種恐懼。怕得到後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