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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沒有說話。
看到了，或者沒看到，他都沒有說。
雲霄當時那一眼，只是看到了陸澤的站位，他並沒有懷疑陸澤的意思。
不過陸澤之後的表現很奇怪，雲霄這一晚上腦海里來回播放的都是當時那一眼的場景。
陸澤該與他說的，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沒看到。」陸澤說道。
就在雲霄以為他得不到答案的時候，陸澤輕飄飄地給出了他的答案。
「……」
雲霄開始沉默。
就算這個時候陸澤和他說，是他不小心撞到了雲宇軒，他都不會這麼失望。
至少，還有狡辯。
壓在心頭一晚上的情緒，這個時候悠悠蕩蕩落了底。
原來，一切都不是他的錯覺。
今晚兩人之間的沉默格外地多。
陸澤又無言了片刻，說道：「今天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本來，雲霄與他有過默契，今晚讓他住下。
雲霄「嗯」了一聲，沒有挽留。
陸澤的視線緊緊繞在雲霄的身上，他眼裡的光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點一點熄滅。
「我走了，你早點休息。」
陸澤轉身離開。
雲霄看著他離開，漸漸走遠，一直到門邊，開了門便出了他的世界。
「陸澤，明天開始我會查你。」
這是雲霄對於自己喜歡的人，最後一點坦誠。
陸澤按下門把手的手一頓，手指輕輕攏緊又鬆開，身體自主的那點不甘心，還是戰勝了他的理智。
他回頭：「雲霄，你有喜歡過我嗎？你有愛過我嗎？三年，不是三個月，我為什麼感覺不到一點你對我的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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