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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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女神彌梅爾眷顧神性植物,蒂亞戈魔棘並非那種深淵位面中生長近親,它吸食是靈魂之力而非靈魂——僅僅是純粹靈魂之力,並不包括靈魂中記憶、情緒以及靈魂核心——相反,不知選擇節制地吸取靈魂和血肉,雖然能加蒂亞戈魔棘成長和提升攻擊力,但也會汙染它靈性,將之轉變成魔化植物。
培養得好蒂亞戈魔棘,完全可以擁有等同於甚至超過人類智慧,同樣,魔化蒂亞戈魔棘也是如此,並且擁有魔性和靈智蒂亞戈魔棘很容易反噬主人——但短蒂亞戈魔棘生長期,也超過一百年。
所以,對於林安而言,魔不魔化,並不是她選擇蒂蒂進化方向第一考慮:假如紫衣男子能提供一種只吞噬動物血肉和靈魂之力進化方向,她也不會選擇神性植物這種純粹吃靈魂之力、吃力不討好漫長進化方向。
解決靈魂之力來源,實是個大煩惱,林安根本對靈魂之力一知半解,不知道去哪找,但是紫衣男子還丟了個水晶給她——這意味著,她身上長著兩張對靈魂之力嗷嗷待哺嘴。
但蒂蒂八天沉睡期醒來後,事情有了轉機。
醒來蒂蒂正式進入了生長期,靈性有了明顯進步,不像以前只會表達依戀馴服樂飢餓等情緒,開始模模糊糊地傳達一些具體概念給林安:林安看來,就像一個牙牙學語小孩子,開始對單字單詞有了概念。
無論動植物,都有覓食本能,林安透過反覆詢問,以及蒂蒂回饋回來一些意思,東拼西湊大致對靈魂之力來源有了理解——然後她嚇了一跳,原來靈魂之力無所不。
蒂蒂表達裡,不但動物有靈魂之力,連植物也有,甚至天地間也都飄散著靈魂之力——林安初大喜,以為紫衣男子騙了她,靈魂之力到處都是,哪還需要刻意去找。
於是她讓蒂蒂去吸收飄散靈魂之力,這小傢伙就傻乎乎地真去了,不吭不響地吸了三天,終於餓得受不住地找林安,把餓得暈頭轉向感覺傳達給林安——
“……髒髒……難吃……蒂蒂,餓……”
林安單純小傢伙夾雜著抱怨表達中,才知道這些遊散靈魂之力非常雜亂淡薄,蒂蒂不但吃不飽,而且對那些雜亂靈魂之力消化不良,但小傢伙對林安指示唯命是從,撐了三天才受不住來找她。
林安哭笑不得,聽著小傢伙抱怨又忍不住心疼,叫僕人弄來一隻活雞,蒂蒂飛地纏上雞身,藤身上尖銳細刺扎進雞血肉裡,幾乎是轉瞬間,一隻活雞就被吸乾了血肉,連靈魂也被一吸而空,林安從蒂蒂感受裡感知到一種飽足和喜悅感受,依舊是那樣單純。
假如只是每天一隻雞,林安看來不算什麼,自己也是天天吃肉,就算蒂蒂吸食血肉有些恐怖,但人類被逼到極致,連同類都吃得下。相比起來,蒂蒂吃些血肉和吸食靈魂,無神論社會成長起來林安看來,也不過是一種進食方式罷了。
如果不是擔心蒂蒂靈性被汙染,林安甚至不會放棄這樣輕便進食方式。
不過透過蒂蒂表達,林安已經意識到,這個位面,所有生靈無論草木動物還是人類,都是有靈魂,生靈死後,靈魂逸散天地間,無數生靈成長記憶、情緒和靈魂之力分解混合一起,就成了蒂蒂口中到處都是、卻又髒髒、很難吃“東西”。
透過這隻活雞,林安意識到,蒂蒂需要進食,是比較完整靈魂所含靈魂之力。
然後林安又拿一些花草和動物做實驗,發現蒂蒂從植物中汲取靈魂之力很少,動物則明顯多了很多,越是智慧高動物,蒂蒂表達中就越好吃——區別這麼明顯,難怪紫衣男子直接要求進食智慧生命血肉和靈魂。
然而實驗接近尾聲時候,蒂蒂又出了點意外,大概是因為林安做實驗,讓蒂蒂飽得厲害,忽然開始對林安表達一些東西,但因為太散亂,林安完全弄不懂。結果它打了個飽嗝,直接纏到林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