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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量的苯巴比妥並不會給人體帶來傷害,但如果長期時的注射,就會破壞人的神經系統,極有可能造成植物人的後果。”
說完他又繼續開口:“之前我沒來一院的時候,言致遠是長期昏迷,腦電波治療都沒能讓他有清醒的可能,後來我來了,只不過是換了照顧他的一波護士而已,連藥方都沒變,怎麼沒過多久。他就有反應呢?”
肖蔚然驚愕的開口:“你的意思是,以前一直有人在言致遠的藥裡動手腳。”
麥航遠攤了攤手:“不然呢?除了這個解釋,你還能有更好的解釋能說明為什麼言致遠的血液裡會有苯巴比妥?”
肖蔚然指了指門外:“你的意思是剛剛走的那個何鈺?”
麥航遠搖頭:“我不確定,按理說她是林俊佑的人,林俊佑又是言致遠的人,她根本沒有動機去害言致遠,可是,她辭職辭的如此堅決和匆忙,而且剛剛提到言致遠的時候她的表情和突變,語速加快,她好像非常的緊張,按理說一個和她毫無關係的病人而已,她為什麼要那麼緊張呢?”
肖蔚然摸著下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麥航遠把心裡的話說完了,倒是一下輕鬆了不少:“有人給言致遠注射鎮定劑就是不想讓他醒過來,一次不成,總歸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所以蔚然,你去和護士長通個氣,在言致遠徹底清醒過來之前的這段時間裡大家要謹慎小心,別讓有心人鑽了空子,另外”
接下來的話,麥航遠是和肖蔚然咬耳朵交待的,至於究竟說吩咐了他什麼,大概也只有天知地知他知和他知了。
下班麥航遠準時出的醫院大門,途徑超市的時候還停下來買了點菜打算回去給言承歡做頓晚餐補一補。
到家門口的時候,他故意裝作沒戴鑰匙敲了敲門:“承歡,幫我開門,我鑰匙忘帶了!”
等了約幾分鐘都沒人應聲,沒辦法,他只有認命自個掏鑰匙開門進屋,門一開他就愣住了,家裡烏漆墨黑的,安靜的只聽見鐘錶走動的聲音,他狐疑的開口:“承歡,你在嗎?”
實在太安靜了,偌大的客廳裡甚至都有了回聲,他大概意識到了什麼,擱下了手裡的東西,目標臥室。
進去一看,床上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就跟他平日裡早上出門時候的一模一樣,床上有張字條,娟秀的小楷一看就知道是言承歡的字。
“家裡該洗的都已經洗好烘乾收拾好了,我回樓上了,有事電聯。”
麥航遠哭笑不得的搖著手裡的紙:“這都什麼年代了?言承歡的腦子是古董做的吧?他們現在這種關係,住在一起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她居然還回家了還?”
他不爽,在原地踱步走了幾圈,大概想到了什麼餿主意,完了笑眯眯的拍了拍手,自己著手收拾自己的衣物,她不願意住他這兒,那他死皮賴臉的住到她那去還不行嗎?男人麼,臉皮不厚點豈不是要和左右手為伍一輩子了?
於是沒多久,麥教授拎著他的行李箱和一馬甲袋的蔬菜和肉按響了言承歡家的門鈴。
門鈴叮咚作響的時候,承歡正在陽臺上晾衣服,聽見有人敲門她以為是廚娘送行李過來了,連忙一路小跑著去開門,一邊跑還一邊叫:“阿姨,等會,就來了。”
門一開,她嘴裡那個阿姨的阿字剛冒出來就被活生生的給憋下去了:“你你這是?”
麥航遠明明是拖著行李箱過來的,可他壓根根本就忽視了這個箱子的存在,只是拎高了馬夾袋:“還沒吃呢吧?我來給你做晚餐。”
說罷。一點都不客氣的登堂入室,行李箱被他擱在了玄關門口,他自個徑直拎著一袋子吃的東西去了廚房,扔下言承歡一個人看著那銀灰色的行李箱發懵:“你做晚餐為什麼拉著行李箱過來?”
這個時候麥航遠早已經套上言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