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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手上拿著剪刀,漫不經心地抬腿向他走來。男人的步伐很輕,每一步卻都像重重地壓在邰笛的心臟處,看得他心驚膽顫,等到男人把冰冷的剪刀真正地壓在他的心臟處的時候,邰笛才恍恍惚惚地哆嗦了一下。
「你拿剪刀做什麼?」邰笛皺著眉頭問。
a莫名地看了看他,道:「我讓你脫衣服你脫嗎?」
「……傻子才脫。」邰笛道。
a無奈地攤手說:「那不就好了。」
話音未落,a就又把剪刀貼近了他的胸膛幾分。
邰笛感受到了一種無窮無盡的壓迫感,他反手握住a冰冷的手,問道:「你要做什麼?」
「把你衣服剪開啊。」a理所當然地說,「誰讓你天還沒冷,就穿了這麼厚的毛衣。毛衣沒紐扣,你也不肯自己脫衣服,我更不能夠像那些無腦小說裡的人一樣,把你的衣服撕開,只能用剪刀了。」
說著,他又笑著動起剪刀來。
邰笛壓根沒心思問a要脫他衣服做什麼,而是立刻說:「你把手銬解開,我自己脫衣服。」
a玩味地打量了他好一會兒。
良久,他才首肯,道:「好。」
「咔噠」一聲,一直壓制著他手腕的鐵環被解了下來。邰笛吃痛地揉了揉手腕的淤青,在a灼熱的注目下,起身扒掉了身上這件淺咖色的毛衣。
邰笛裡面沒有穿別的衣服,脫掉毛衣後的他等同於,幸虧實驗室的暖氣被a打得很高,即使肌膚的表皮裸地接觸到外界的空氣,也不至於感覺寒冷。
只不過剝掉毛衣的他,暴露在這個男人所有的視線之內,就如同穿著皇帝的新裝堂而皇之地在人群如cháo的大街上,莫名的羞恥感湧上心頭。
a並不吝嗇自己的視線。
那對灼熱的目光上上下下的,像x光線似的掃she著邰笛的全身。
邰笛羞恥得想要把自己埋起來。
也不知為什麼,每次他調戲起別人來,臉皮比城牆還厚,但到這種時候,他反而撿起了扔了許多年的節操。
邰笛低著頭,沒好氣地說:「……你能別看了嘛?」
「不行。」
「?」邰笛疑惑地掀起了眼皮。
a的眼神依然炙熱,像是要把他整個人都給灼燒了。
雖然a頂著徐慳的臉,但邰笛並不能確定他是不是徐慳。畢竟這人從頭至尾都以第三視角來看待徐慳,和徐慳的性格也沒有任何相同點,保不齊是和徐慳長得很像的幕後boss
如果真是這樣,那眼前這人就完全是個陌生男人。
a由衷地感慨道:「可惜了。」
a坐在了邰笛的身邊,道:「你怎麼會喜歡徐慳這種人的?他脾氣這麼糟糕,智商也沒我高,長得也沒我好,還是個殘廢。渾身上下全無優點,你怎麼看上他的?」
脾氣差是真,從表面看起來,徐慳也的確沒有眼前這男人高智商。但長得沒他好事怎麼回事?他們兩個可是長得一模一樣。
邰笛不由感慨男人要是攀比起來,比妹子們之間的比較還要恐怖。a就完全把徐慳貶得一無是處。
眼前這情況還是讓他感到雲裡霧裡的,邰笛想要試探a一下,故意激道:「誰說我喜歡徐慳的?」
「你不喜歡他還追求他?」a皺了下眉頭。
邰笛特別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用手臂拖著下巴,咧著嘴說道:「我喜歡男人啊,隨便什麼男人,只要出現在我身邊的,長得不差的,我都會試著追求一下。不過就是沒想到徐慳這麼容易中招。」
「……」
a沉默了。
邰笛明顯看到a的臉色陰沉了許多。
這就奇怪了。要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