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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莫非能看見我體內的蠕頭蠻麼……
“邢書記,不必擔心,降魔除妖乃是學道之人的本分,等到了永濟下車後,貧道為你驅邪就是。”衛道長平靜的說道。
邢書記聞言心中森森冷笑不已,哼,驅除蠕頭蠻?那就瞧瞧你道家茅山術究竟有多大能耐吧……
夜行列車隆隆的駛過介休、洪洞時,天已經大亮了,直到午後近黃昏時,才終於徐徐的停靠在了永濟火車站。
兩人下了車,來到縣城內的一家小旅館住下,洗漱完畢後一同出門,此刻街上已是暮色朦朧。衛道長隨身挎著帆布旅行袋,問路人打聽清楚地址後,便與邢書記一起來到了永濟縣人民醫院。
縣醫院住院部花草如茵的院落裡,衛道長一眼便望見了他的兩名師弟茅大和茅二,穿著藍白條紋的住院服,正圍著一名著同樣病服的妖豔女子在爭吵著。
“大哥,老尼的美貌與受傷前並無二致。”矮墩墩的茅二面紅耳赤的爭辯道。
“胡說!老尼現在的俊俏遠勝從前,茅二,你不要昧著良心說話……”瘦高如麻桿般的茅大搶白道。
那中年女人含笑不語,媚眼風騷的欣賞著他兩人唇槍舌劍的鬥嘴。
“茅大茅二,你們傷愈了麼?”衛道士皺了皺眉頭,然後高聲的叫道。
茅大茅二抬頭見是衛道長,急忙停止了爭吵,上前施禮道:“師兄,您怎麼來了?”
衛道長鼻子哼了一下,慍怒道:“你倆在江湖上爭風吃醋被人打傷的事兒,早就傳開了,真丟咱茅山道士的臉。”
“呦……”峨眉老尼在一旁聽著不樂意了,訕訕道,“啥叫‘爭風吃醋’?說得這麼難聽,現在改革開放了,自由戀愛難道不行麼?聽茅大茅二提起過,他們有個‘衛道士’的師兄,今日一見,果然人如其名啊,咯咯咯……”話畢,身子風情萬種般的一扭,竟銀鈴般的笑了起來,音質如小女孩兒。
茅二暗自捅了下老尼,低聲道:“那可是咱大師兄……”
“茅二,大師兄怎麼了?大師兄也是江湖上的熱血道士嘛,見到老尼這般美貌的女人,雖然不動聲色,但心中難免也會有點酸溜溜的。”茅大擲地有聲的朗朗說道。
衛道長聞言怒極,大聲呵斥道:“你們這兩個不爭氣的東西,竟然信口開河,胡說八道。”
此刻,峨眉老尼的目光早已瞥向了邢書記,口中嘖嘖讚道:“哇,好高大威猛的男人,是東北人吧?”
邢書記不知這女人的來歷,倉促下只得淡淡一笑,道:“這位女同志好眼力,邢某正是來自關東黃龍府。”
峨眉老尼聞言笑靨如花,媚眼兒打量著邢書記道:“女同志?老土……現在還有誰這麼稱呼呢?如今時興叫‘小姐’。”
“小姐?”邢書記忍俊不已,瞧著這女人起碼已有四十多歲了,儘管塗脂抹粉,但仍掩飾不住臉上歲月刻蝕的皺紋。
“當然是小姐,而且未婚。”峨眉老尼更正道。
第267節
《鬼壺》 第267節
縣人民醫院大門外的西廂路上,有一家小飯店,招牌上書“白墮酒家”,是本地的傳統小店,晚餐由峨眉老尼做東,宴請大師兄衛道士和關東客人邢書記。
老尼有意的坐在了邢書記的身旁,引起了茅大和茅二的不滿。
“邢書記,在天寒地凍的關外,東北漢子都能喝烈性酒,這個小酒館裡有失傳數百年的永濟桑落酒,前年歲末才由劉家後人重新釀製出來,不妨品嚐一下啦……”峨眉老尼雙目中春波盪漾,火辣辣的眼神兒彷彿像是會說話似的。
邢書記心旌為之一動,黃龍府民風淳樸,婦人雖性情豪爽,但大都恪守婦道,絕無此般風騷撩人。
“邢書記,”峨眉老尼往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