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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還有別的,是我和珊瑚的私房小生意,一舉兩得的。”我洋洋得意的道。
謝安懷微笑,伸手過來拉我,“來我身邊坐著。”
我把茶放到小几上,湊過去親親他的側臉,嘿嘿,感覺好甜蜜啊!這傢伙!還躲!還臉紅!真是!我都這麼主動了!
唔,不過他很快就親了回來,雖然只是輕輕的在臉側親一下。
《傲慢與偏見》裡說的好,“妻子可以對丈夫放縱,做哥哥的卻不能允許一個比自己小十歲的妹妹調皮。”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到這句話,其實我和謝安懷滿可以套用這句話的,那就是“女孩子可以對男友放縱,但是做公子的卻不能允許自己對一個比自己小七歲的小丫鬟調皮。”
尤其是在關係還沒確定下,不過還是要申明一下,這定律只適用在我和謝安懷之間。
我也算是有了男朋友了,而且還是個長的不錯的男朋友,嗯嗯,我看著謝安懷,心裡樂開了花。
事業、戀愛雙得意,我的人生算是暫時很圓滿的吧?
芝味鮮開張許久,收支早已打平並且開始盈利,聲譽也早已傳開,雅間的白屏風上,也早就寫滿了文人才子的墨寶。
我狡猾的囑咐胡掌櫃,“那些白屏風啊,要定期擦拭。”
“哎?那怎麼行。”胡掌櫃驚訝的張大了嘴。
“怎麼不行?不過這擦也是有講究的。”我嘿嘿奸笑了兩聲,微服前來陪我吃飯的龍少爺差點把茶給噴了。
“啊,她又要掏人的錢包了。”海子沉著臉說冷笑話,龍少爺很給臉不要臉的頻頻點頭,嗯嗯的很認真。
“喂!不要浪費我的茶!”我瞪他,芝味鮮賣的就是細節上的質量,我這裡的茶雖然免費,但是花色繁多,茶也很好,專門配了人煮茶。
外面的酒樓畢竟不像芝味鮮一樣是專門走貴族風路線的,茶雖然也儘量好些,但是畢竟不像我這裡一樣被精心對待,小攤子上賣的那些用來解渴,總是放在火爐上煮著的大葉茶當然更不能比,不過貌似有的貴客就好這一口兒,還得隨時誘人出去弄去,麻煩!
話說回來,不怪胡掌櫃詫異,外面的酒樓,短隔幾個月,長或一年半載,怎麼得都得請粉匠來再刷上一次牆,但是芝味鮮的牆上卻早就已經裝飾好了,根本畫不得,我專門訂做了好多扇白石屏風,這種屏風的材質很怪,摸上去白而細膩,把筆蘸了摻了樹油的濃墨上去寫,感覺和硬紙一樣,洗擦的時候也方便,普通的水難擦,得用食醋來擦。
我叫胡掌櫃吩咐人注意,每當屏風快滿的時候,就叫人來察看一圈,留下好詞好句,其他的一律不客氣的擦掉,剛開始的時候不少人抗議叫罵說芝味鮮不尊重客人,久而久之,文人墨客趨之若鶩,個個爭著寫,寫完了還要吟詠,第二天再爭著來吃飯看誰的詩句被擦掉了,若是有人的詩句被長久留下,甚至還要帶著親朋好友來炫耀一下,得意的很,已經有書坊來人,準備將這些詩句集結成書,我當然很不客氣的借用了這一大好機會。
至於眼光問題,請不要擔心,天一閣裡什麼人沒有?怪才多的是呀!
別的酒樓很難學我這招,你問為什麼,畢竟定位不同嗎!小心畫虎不成反像貓啊!
嘿嘿,芝味鮮現在可是京城才子文人貴族官宦的聚集地!才子們為了結交貴族,貴族為了來吃飯享受,我慢慢的、一點點的推動我的生意,如同一隻勤奮的屎殼郎
惡……這是什麼比喻……
生意上了軌道,我反而輕鬆了許多,最近與沈珊瑚聯絡密切,為了我們兩個新合作的生意,也為了女孩子之間的私房話,飛鴿不停來去。
我打算半年後,等到芝味鮮一切完備,開始接官宦人家的豪門宴席後,利用沈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