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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同看去,只見一群人散在兩邊,中間地上趴著一個身穿黑色吊帶裙的女孩兒。
池年和餘晚梨站在女孩兒身邊,仔細看,池年是擋在了餘晚梨身前。
喬泠眯了眯眼,提步朝舞池走去,“是邢雪羽。”
鬱淮然和謝松亭也一同起身跟了過去。
舞池裡。
坐在地上的邢雪羽手臂上有一條長長的血痕,她捂著臉,怨恨的盯著餘晚梨哭訴道,“我就是不小心撞了你一下,你就用指甲劃傷我?打我?”
“姐,我做錯了你可以打我罵我,但今天是池少的生日,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一張口就是一股子綠茶味。
餘晚梨低頭看著自己右手食指斷掉的指甲,神情冰冷的嗤笑了聲,“賤東西,知道今兒是池年的生日還挑事,欠管教的東西。”
她將殘留的那一點指甲撕掉,從池年身後走出,彎腰拽住邢雪羽的頭髮,抬著明豔的小臉朝周圍的人笑了笑,“你們繼續,別因為這件事壞了氣氛,我出去處理一下家事。”
說罷,她拖著尖叫的邢雪羽向外走。
眾人自動讓開一條道,神色各異的看著這一幕。
餘家的事圈裡的人也都略有耳聞,有人說邢雪羽的母親就是小三上位,到了餘家以後作威作福,但就是治不了餘晚梨,但凡餘晚梨在家裡,這對母女就跟縮頭烏龜一樣躲在房間裡。
也有人說邢雪羽的母親是真愛,這對兒母女性子軟弱,到了餘家以後,處處被餘晚梨欺負。
總之,不管是哪個傳言,餘晚梨扮演的角色都不是什麼好人。
就現在眼前發生的這一幕來看,眾人覺得,第二版的傳言更為可信些。
“三哥,怎麼回事?”勁爆的音樂聲裡,喬泠的聲音清清冷冷。
池年摸了下唇角,指了指舞池一角的鐵架子,語氣有些不耐,“那小綠茶把晚梨往架子上推,推了兩次,晚梨的臉差點撞上去。”
“她說自己就是跳舞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晚梨,這不,惹生氣了。”
早知道這小綠茶死性不改,他就該在她來的時候,讓人把她給扔出去。
真他媽影響心情!
喬泠將手裡的杯子遞給謝松亭,“確實欠管教,你們玩,我去看看。”
“晚梨的指甲好像傷了,我去拿藥。”鬱淮然沉聲說道
——
隔壁包廂。
喬泠推開門,邢雪羽悽慘的哭聲頓時從中傳來。
包廂裡的白熾燈明亮如晝。
餘晚梨坐在茶几上,微躬著身,雙腿叉開,手肘搭在腿上,姿勢霸氣又閒散。
見喬泠進來,她皺著小臉,有些委屈的伸出自己的手掌,“泠泠,手疼,還有我今天剛做的指甲被這個小綠茶給弄斷了。”
女孩兒的手指纖細白皙,粉嫩嫩的指甲上貼著流光溢彩的碎鑽,燈光照耀下,亮晶晶的甚是好看。
只是那食指的遊離線冒著血珠,煞風景的很。
“明天帶你去做新的。”喬泠抽了張紙巾,輕輕放在她指尖,隨後掃了眼縮在牆角的邢雪羽,隱約看見她通紅的臉頰。
繼而,她抬手揉了揉餘晚梨軟綿綿的腦袋瓜,眉眼涼涼,“她弄斷的?”
“可不,這小綠茶抓住我的手,死命掰我的指甲。”媽的,簡直痛死!她都覺得自己好幾個指甲跟肉分離了。
氣得她直接一巴掌扇過去,扇掉了邢雪羽的耳夾,乾脆順手用耳夾在她手臂上劃了一道。
這賤東西跟她那個媽學的是越來越狠了!
喬泠沒什麼感情的笑了笑,朝邢雪羽走去的同時,順手在滿是空酒瓶的酒架上抽了個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