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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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生,而這張臉明明就是容千槿,化成灰他都認識。
蘇大俠自然覺得自己魔怔了,剜過她一眼搖開摺扇,幾分戲謔道:“我倒是真沒興趣碰你,不過,手段多的是。”
他還能有那些手段?顧夕暖依舊是笑。笑得蘇哲平心中發毛,開口便喚了雲娘進來。
雲娘木訥進屋,臉上皆是尷尬之色,這種時候叫她進來做什麼。蘇哲平摺扇指著身後之人:“把她賣給你們摘雲樓,今晚就可接客。”
“啊?”雲娘下巴差點沒有掉下,眼光遊走在顧夕暖和蘇哲平之間,實在不知道兩人在打什麼啞謎。雲娘嚥了口口水,這姑娘的身姿相貌放在摘雲樓都是獨一無二的。
望向顧夕暖時,她也正好落落大方遞給自己一塊牌子。笑容款款,也絲毫沒有懼怕之色。雲娘定睛一看,只是一眼便嚇得魂不守舍,惶恐將令牌還給她:“四……四殿下……的人,摘雲樓不敢造次……姑娘自便便是。”
“喂!”蘇哲平氣急,搶過她手中的令牌一看,方知是李瑾。咬牙切齒半晌才迸出一語:“你還真有本事!蒼月容連旭,長風李瑾,下回是什麼?”怒氣之下,把酒便飲。
顧夕暖打趣:“興許是……南順蘇哲平?”
“噗……”蘇哲平再次嗆得不輕:“容千槿,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唔,想是腦子壞掉的人才一直叫我容千槿。”她接的自然。
蘇哲平猶如吃了一隻死蒼蠅。顧夕暖梨渦淺笑,騷包還是一如既往,口齒不伶俐。
“你果真不是容千槿?”再飲一杯下肚,騷包好似開竅了幾分。顧夕暖迭迭垂眸:“一早就告訴我姓顧,只是蘇大俠不信罷了,白掌櫃不也說了嗎?倒是有人霸道得很,他覺得你是容千槿,你就非得是容千槿。你若不是容千槿,他便說你腦子壞掉了不是?”
…… ;蘇哲平再次語塞,而後魔怔,舉杯的手陡然一滯:“你當真姓顧?”
“唔,姓顧。”言笑晏晏,明眸青睞。這般,總該猜出幾分了吧,顧夕暖暗自腹誹。
蘇哲平果然抬眸,眼底不知何時竟沾染了笑意:“你……是否有姐妹叫顧千金?”
顧夕暖哭笑不得,誠然智商這種東西不容小覷。他該是何種思維,才能想到她是顧千金的姐妹?
當下一聲輕嘆,也學他一般,端了一杯酒送至嘴邊輕抿一口,方才搖頭道:“夕暖家中無姐妹。”
他似是幾分失落,飲了一杯方才開口:“我還以為是故人的親眷,可惜了……”
顧夕暖委實無奈,是故人,不是親眷,又何可惜的。罷了,如此也好,懶得和他爭,想來爭了也是無用的。倒是這般閒適對飲,像極了從前的時候,頓覺沒認出她也是極好的事情。
顧夕暖神色稍霽,心情豁然開朗。再飲兩杯便聞得屋外人聲鼎沸,極其熱鬧。顧夕暖微怔,不知發生了何事。蘇哲平推開門,兩人踱步至門外走廊,此處本在三樓,自上而下望去,大廳和二樓已是衣香鬢影。
莫非趕上了大日子,譬如甄選花魁?顧夕暖如是想。
蘇哲平似是恍然大悟,摺扇拄著雕欄,悠悠開口:“聽聞宋姑娘今日會來摘雲樓獻藝,這些人恐怕都是來一睹芳澤的。”
顧夕暖微怔,驚疑不定問道:“蘇大俠說的可是宋詩蕊,宋姑娘?”
一抹笑意浮上嘴角,蘇哲平饒有興致言道:“你也認識宋姑娘?”
顧夕暖斂眸一笑,隱了此間情緒:“只是聽聞宋姑娘才貌雙全,願意一擲千金的人數不勝數,聞名前往的人絡繹不絕,無一不被其才情折服罷了。”
蘇哲平鳳眸一挑:“你還算有幾分見識。”
顧夕暖無語得很,片刻又突然問道:“宋姑娘,該不是蘇大俠你的舊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