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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陳陽與許紹遠都是中了頃文國的蠱毒,才會對千蕊閣的頭牌如灩那般依賴。若是那人故伎重施……
殷秀沅應當也不會蠢成這般。
否定了方才的猜想,主僕二人繼續往前走著,卻見不遠處有一熟悉的身影匆匆奔著這邊而來。
「許側妃請留步。」芸梅快走幾步到了許紓華的面前將人給攔了下來。
許紓華心思急轉,面上卻盈盈笑著,「芸梅姑姑。」
「許側妃,皇后娘娘有請。」
皇帝病了這些日子,太子忙於朝政,卻仍舊能保持著每隔兩日便去湛芳殿待上幾個時辰。
今日傅冉與大臣商討來得遲了些,許紓華一早便候在湛芳殿門口。
入秋之後,晚風都帶了涼意。
浣心細心地給主子披了件斗篷,「側妃,聽聞太子妃因禁足而神志不清,今日還叫了太醫過去看。」
許紓華不由冷笑了一聲,「瘋了?」
殷秀沅怎麼可能瘋。
她看過浣心尋來的有關暹族的書冊,那書中記載雖是不全卻也明確地寫到,暹族有專門的刺客培養基地,那裡的刺客是從小培養,會按照等級不同在身上刺青。
等級越高,刺青的位置便越是隱蔽。
腳踝本就不是常露出的地方,尤其是女子的。若殷秀沅當真是暹族刺客,那她根本就不是頃文國的公主,這等欺君之罪足以讓她被五馬分屍。
也足以讓稷朝順理成章地討伐頃文小國。
這樣說來,她所做過的那些事也都說得通了——
目的便是攪亂稷朝內政,渾水摸魚。
只可惜現在尚有疑點,她無法確認更無法證明此事。
正這般想著,便聽得有人報了一聲:「太子殿下到!」
許紓華回過神來,見那人已經走到了跟前。
傅冉微垂著眉眼看她,大手替她攏了攏斗篷的衣領,「天冷,怎得還出來等。」
他語氣裡雖帶了明顯的嗔怪,卻反倒讓人覺著寵溺。
許紓華彎了彎眉眼,「等殿下,不冷。」
那人自然不信,牽起她的小手就把人往屋裡領,「手都涼成這樣,還說不冷。」
許紓華跟在他身旁沒說話,乖乖被他牽進了屋裡坐下。
「浣心,倒了熱茶來,再備個手爐。」那人厲聲說著,又垂下眼來替她搓著冰涼的小手。
傅冉的掌心其實很暖,可許紓華的指尖仍舊冰涼。
「殿下,這才入秋你讓她去哪兒生手爐。」她終是忍不住笑出了聲,從那人手心裡抽回手來縮排衣袖裡,「一盞熱茶便夠了,您可別再為難她。」
她倒也不是冷,只是每到這個季節便渾身發涼。孫太醫從前也替她看過,不過是小時候同大哥跟三弟打雪仗時受了些寒氣,就是到了冬日裡怕冷些,倒也不影響什麼。
眼下傅冉如今這般小題大做,反倒是讓她心有不安。
這邊浣心奉上熱茶後便帶著一眾人退了下去,許紓華被傅冉摟著倚在他懷裡。
「聽聞殿下前日去太子妃宮裡發了好大的脾氣。」她說著指尖在他胸口的衣領處輕點著。
傅冉擰了下眉頭,乾脆握著她溫軟的小手揣進了懷裡,用心口的熱熨帖著她指尖的冰涼。
「恩。」他低低地應了一聲,「去問了些話。」
許紓華的手心緊貼著他的面板,這會兒不由得有些不自在。
她雖是變著法兒地勾引這人,可到底心裡還是有抗拒,每次皆是。
她壓下心頭的反感,癟著嘴去看那人,「太子妃都在宮中悶了這麼多月了,殿下有話好好說便是,何苦動了氣呢?」
傅冉不說話,仍舊打算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