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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女子長的也不難看，有必要這麼驚訝嗎？
「你們是做什麼的？」葉泠再問。
「天香閣做的自然是香料生意。你釋放你的芳澤我再聞聞。」那女子看著葉泠笑著說道。
「我沒有芳澤，只是普通人。」葉泠說道。
「不可能，普通人不可能有這樣品階的香。你怕是沒有及笄吧？」那女子說道。
「我已年十九了，沒有可能了！這些暫且不說。我對你們也只是氣味特殊吧，並沒有什麼作用。你開個價，多少銀子能買我的自由？你可憐聯絡我的人，我出雙倍的價錢。」葉泠說道。
她的芳澤的確是失效了，到現在也放不出來。
這些人既然是做生意的，就可以交易。
葉泠不好說自己的身份，她假裝的是老婦人的女兒，若是這些人是突厥一方的，說不定會再送她去突厥。
葉泠身上沒銀子，當初裝的銀票都泡水廢了。
不過之前她和戚家有約定，找到戚家的人，應該可以借些銀子。
「這個不好說。要看你的芳澤品級。以你未釋放芳澤的氣味判斷，至少是地品的。先等等，我這就焚香給你開啟及笄儀式。」女子笑了笑說。
那女子轉身出去了一趟，再次回來手裡多了個香爐，香爐裡點燃的正是及笄儀式專用的香。
葉泠無語。
她已經及笄過一次了，怎麼可能再有什麼變化？
及笄儀式專用的香，相當於一種引潮香，只是相比引潮香，它不會激發情潮，只會激發人的腺體功能，讓人將芳澤釋放出來。
葉泠等著向那女子證明自己不過是個普通人的，然而，只是一小會兒，葉泠面色大變。
她的芳澤隔了這麼久，釋放出來了！
只是味道不是之前的味道。
有一絲巫山雨霧茶的味道，包裹著花香，初品清爽甘甜，再品馥郁芬芳，香味很有層次感，能讓人舌底鳴泉，心神清爽，卻也能勾人，飄飄渺渺又纏纏綿綿，只是聞一下就如同進入到了花海，讓人舒爽，又亢奮。
葉泠沒從震驚中緩過來，一邊那女子卻是呼吸急促起來，面色變得通紅，原本淡然的神色也變得有些癲狂，湊到了葉泠跟前，邊帶著享受的神色聞，邊吞嚥著口水想要撲到葉泠身上。
「好香，好香……你，你絕非地品姱娥，是，是天品！是天品！天哪！」那女子說著像是剋制什麼，猛地給了自己一巴掌，後退了一步又忍不住往葉泠跟前走。
「……」葉泠伸手推了一把那女子，後退幾步，被她口裡說的姱娥再次驚到。
怎麼可能？！
她以前可是赤烏，赤烏的！
怎麼變成姱娥了？！
「好香，好香……」那女子看著似乎失去了神志一樣，又往葉泠這邊走。
葉泠忙到了香爐跟前，將香爐裡的香弄滅了，然後盡力想收住芳澤。
然而這香引起的芳澤很難收住，和葉泠之前的芳澤有些不太一樣。
這女子已經抓住了葉泠的袖子，貼在臉上聞。
葉泠看了看周圍，拿了桌子上的花瓶砸在了女子的頭上。
那女子的頭立時破了，血從頭上流到了臉上。
葉泠忙後退幾步，還想在找找武器。
現在的葉泠比以前還力弱，要是真如這女子說的，她是天品姱娥，恐怕普通的赤烏，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味道。
據說上百年前，出了一位天品姱娥，潮汐期的芳澤一出，竟是被周圍發瘋的赤烏分食了。
葉泠母妃阿嬗是地品的姱娥，她的芳澤葉泠聞到過，是果香的，非常好聞，卻不至於讓人失去神志。
「你不要再過來了！否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