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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連續幾日虛容的反應倒是反常,竟然乖乖地任由釋慕槐把她‘押送’迴天璣閣,路上也沒鬧什麼么蛾子。
釋慕槐忍不住懷疑,她是不是在憋什麼大招?
不然就這麼和自己回去受審,著實說不過去。
可都到了天璣閣甚至被關進石室了,虛容依舊沒什麼動靜。
罷了,興許虛容自己也意識到了錯處,只是一直沒有臉面回來,自己此番行為或許正遂了她的意。
捉拿叛徒此事已了,釋慕悄悄去了趟堂屋,聽守衛的師兄們說師父又不知所蹤,而師姐早就回了南安王府,是以釋慕槐也尋著理由偷偷開溜了。
藍朝桉這邊
前任縉雲郡守被貶後曾賢正買官上位欺壓百姓,仗著自己是郡守就把各種官府專案撥給親近之人去做,為官多年貪的銀子多不勝數。
平日裡買賣姬妾,更是將自己府內的妾室贈與那些需要拉攏的官員。
前些日子攝政王剿匪一事太過震撼,引得百姓大加讚歎,擾民多時的匪寇落網,而其中一個土匪頭子竟是曾賢正的私生子。
也難怪這些年匪寇非但除不完反而愈加猖狂。
曾賢正見兒子被抓,這才行下下策準備用美色賄賂攝政王,卻不想弄巧成拙。
朔雲和太子手下的行淵沿著這條線徹查,竟查出曾賢正當年的進士之位也是買了同鄉的寒門子弟的功名,更可恨的是曾賢正竟然還殺人滅口。
只是曾賢正沒想到的是,那被他脅迫的寒門子弟在進京趕考之前早已有妻眷,此事便是那寡婦擊鼓鳴冤的。
最後曾賢正及正妻嫡子被押入大牢,其餘家眷子女皆被困府上等候發落。
藍朝桉四百里加急將江南的事上報元昭帝,不到七日,便傳來元昭帝的聖旨。
這封聖旨主要有兩件事:一是關於縉雲郡守的任命,而是關於曾賢正等人的懲治。
這七日釋慕槐沒再出現在江南,藍朝桉幾次欲見施諳陌,後者每天以督查璃江堰的程序繁忙為由推辭。
這日藍朝桉、施諳陌、藍瑾瑜三人同時前往璃江堰,在壩上碰上了,彼時藍瑾瑜正在對大壩提意見。
“此處應該加寬加厚些,若不然等洪水至將無法抵抗。”
似是覺得親身經歷更有說服力:“上次本公子來到江南,就是不小心被決堤的大壩沖刷而下。”
得知他身份的璃江郡守面露緊張,藍瑾瑜唇上勾起一抹笑意,溫和道:“幸得天人相助,這才撿回了一條命。”
施諳陌上前,滔滔江水傾斜而下,透過江面餘光瞥見身後的某人,狀似無意道:“可是槐槐?”
藍瑾瑜眼中閃過驚喜,又想起那晚槐姑娘站在施大人身後,心裡隱約不太舒暢,卻依舊不失禮節地詢問:“正是,施大人也認識槐姑娘?”
施諳陌笑道,眼中意味不明:“不只是認識。”
藍瑾瑜側身追問略顯急切,江風吹起他的髮絲顯得很是單純:“施大人此言何意?”
“她是下官的妹妹。”
藍瑾瑜的那絲不暢頓時煙消雲散:“當真?”
施諳陌頷首,時至今日他也無需因為身在官場而刻意避著槐槐,解釋道:“只是早些年初入官場地位低微,唯恐有人會對槐槐不測,這才對外宣稱孤寡一人。”
藍瑾瑜輕聲念:“釋慕槐……施諳陌。”果然……他們果真是兄妹。
藍朝桉瞧施諳陌這模樣,不辨語氣道:“本王可未聽說她有什麼兄長。”
施諳陌和釋慕槐分明是兩個世界的人,忽悠藍瑾瑜也就罷了,自然騙不過他。
施諳陌也不怕他拆穿:“王爺未聽說的事多了去了。”
藍瑾瑜雖生性純善,卻也絕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