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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去公司上班都是被逼的，作為公司老闆的他經常發朋友圈：加油，打工人。讓有他微信的同事和客戶、合作夥伴都覺得他是個黑心資本家。但事實上，周亦琛對自身有著非常清晰的認識，他甚至勸他爸找個後媽，再生個弟弟妹妹好繼承家業，把周澤成氣得追著他打。

所以，羅向芋以為他是個霸總，其實是完全錯誤的，在別人眼裡，他是霸總，在自己心裡，他就是個每天朝九晚五，還要時不時加班的社畜。

天知道每天他想下班時看著大家都在努力工作，他有多痛苦。

周亦琛想了很多，所以他也根本沒有意識到，莫羨溦對他的稱呼為「小黃」。

莫羨溦沒有細說周亦琛和鄭曉茹那未了結的夫妻緣分是啥意思，卻見補完妝的羅向芋走向他，「開機儀式快開始了，你們兩個不要搗亂。」

莫羨溦和周亦琛齊齊控訴地看著羅向芋，讓羅向芋想起了當年在青玄宗浩渺峰的日子，有她，有偽裝成小可憐的莫羨溦，還有愛裝可憐的小黃狗，那時候百里秋還不是她的徒弟。

執行掌門指派的任務時，她總會告誡莫羨溦和小黃狗，不許搗亂，一人一狗總是委屈又控訴地看著她。

羅向芋笑著摸摸兩人的頭頂，「乖乖聽話。」

羅向芋走後，莫羨溦捏著周亦琛的肩膀，周亦琛立即說道，「羅姐姐對我就像對兒子一樣慈愛，真的，哥。」

莫羨溦頗為嫌棄，「芋芋不可能有你這麼傻的兒子。」

周亦琛真是有苦說不出啊，別人虐狗是撒狗糧，莫羨溦虐狗是真的在虐狗啊！不對，他為什麼要把自己比作狗？周亦琛告訴自己要反抗，但看看強大的莫羨溦，反抗啥的，等下輩子吧。

這邊，羅向芋補完妝又遇到了陶然致，不愧是錦鑫想要力捧的新人，古裝扮相就一個字，絕。陶然致在劇中飾演的是羅向芋的角色沈碧落的官配尹黃泉，兩個角色的名字均取自《長恨歌》中「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從羅向芋拿到的前半部劇本中，已經對兩人的悲慘結局初見端倪了。

再加上這句「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碧落與黃泉是兩個盡頭，註定be啊，羅向芋有些心疼觀眾了。

「我說的，你要好好考慮，f大學哲學系真的很不錯。」陶然致一臉嚴肅地說道。他本來想問她跟莫羨溦是什麼關係，但覺得勸羅向芋接受21世紀科學文化知識更重要。

羅向芋憋紅了臉，差點兒讓陶然致閉嘴，「f大學給你多少贊助費？我a大學給你出雙倍。」

陶然致一臉「你不識好人心」地氣呼呼地離開了，羅向芋很是無語，「平安符你沒帶在身上？」

陶然致有一些尷尬，但在說謊和誠實間他選擇了誠實，「我用不著就送給了司機。」

「你開心就好。」

開機儀式上，柯導和出品方都發表了重要講話，柯導不僅冷臉，還批評了部分演員拍個戲還帶著四個助理的行為，說話時眼睛還盯著羅向芋看，羅向芋無語問青天，她怎麼覺得她被針對了？

而且她就小宋一個助理，再加一個司機兼保鏢劉葉，哪來四個助理？難道另外兩個是莫羨溦和周亦琛？不說莫羨溦那氣場適合不適合做助理，她再喪心病狂也不會讓周亦琛這個假殘疾人做助理吧。這誤會還一時不知道怎麼解釋。

難道自己發個朋友圈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患者，這位是我的小祖宗？關鍵是柯導也不想加她微信啊。

柯導見羅向芋面色如常，又冷哼一聲，決定拍完這部戲就再也不跟她合作了，不過聽說這羅向芋是要退圈的，柯導捂了捂心臟，感覺好憋屈。

第22章

柯導越想越覺得難受，自己決意不再找羅向芋合作，跟羅向芋要退圈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