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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今天咱們不是來探討你的研究課題的吧?”
今天的談話,一再偏題,安晴已經顯而易見地不高興。
李牧之見狀,連忙賠笑:“不好意思,我有些激動了。”
李牧之安撫完安晴,隨後又轉向沈浪:“我本以為你文采不錯,作詩甚好,沒想到你對這種冷門的學術問題都甚有研究,哈哈,我感覺我們能成為很好的忘年交的。”
說完,李牧之主動給沈浪斟了一杯茶:
“對了,說起作詩,我至今對你的那段‘殘句’記憶深刻……”
安晴聽罷,隨即附和:“對啊,那句真的好驚豔,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沈浪,你作詩真的有一絕呢!我們李老師那天在詩畫沙龍上……”
李牧之打斷了安晴,笑著看著沈浪,忽然發覺自己幫她妹妹一把,興許不會有壞處。
這小子,會寫詩也就算了,結果他對‘理學’也有造詣,提出的觀點頗為‘提綱挈領’,有建設意義,他興許也能在學術上幫自己一把……
於是李牧之給沈浪遞了一支菸:“我們外頭陽臺聊聊?”
沈浪會意,接過這支菸:“可以啊。”
隨後,李牧之便領著沈浪去了陽臺,很快,李牧之便主動開口:
“沈浪,其實呢,你妹妹的事情,我並非幫不了,只是你小子不地道,之前的‘殘句’,你都……”
李牧之其實也用跟沈浪同樣的套路在同事的詩畫沙龍中小小顯露了一把,現在那幫自大的老學究都找自己要下句呢。
沈浪拿出口袋中的紙條,笑了笑:“老師,只要您能幫我妹妹一把,這張紙,這首詩,就是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