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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風波剛剛平息,你怎可再生事端?聽濤閣的那場風暴,難道還不夠猛烈嗎?”
蕭雁秋聞言,身體再度一震,牙齒緊咬。
硬是把即將衝口而出的話語咽回肚中,胸中憋著一口氣,臉色蒼白。
而蕭澤渙似乎越說越激動,言辭間透露出更多的家族秘密與無奈...
“我說啊,你何苦非得繞這麼一大圈去巴結平寧公主,以此來間接接近太子殿下呢?直接想個法子親近太子殿下,豈不是省去了諸多麻煩?”
蕭雁秋的雙眸中,怨念彷彿要溢位,那是一種夾雜著無奈與憤懣的複雜情緒。
“你當我不知嗎?若有那麼容易接近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我又何必委曲求全,去貼平寧公主那個胸無點墨之人?”
沈氏猛地一甩頭,眼中閃爍著堅決,同時也不忘狠狠瞪了蕭雁秋一眼,那份嚴厲的警告裡藏著對家族未來的深深憂慮。
“夠了!你的嘴巴還是收斂些吧,別今天惹惱了皇上,明天又衝撞了公主,咱們沈家可擔不起這樣的風浪。你可明白,我們的安寧全繫於這些微妙的平衡之間。”
沈氏強忍下即將爆發的怒意,沉吟片晌後,語氣稍緩,卻依舊透著不容置疑的決斷,“澤渙說得對,僅憑平寧公主一人的力量,確實是不夠的。我們需要另謀出路。設想,如果你能儘早獲得太子殿下的青眼相看,有他的庇佑,那些纏繞在揚州的債務,自然也就不再是迫在眉睫的問題了。”
這話一出,沈氏臉上突然綻放出一抹苦笑,彷彿在黑暗中找到了一抹曙光,“沒錯,一旦有了太子為靠山,那些債務便如鴻毛般不足掛齒。”
而在聽濤閣內,錦歌正小心翼翼地為蕭靖忱進行夜間的洗漱儀式,她的心裡暗暗祈願,希望主子能儘快結束這一切,也好讓自己得到片刻的喘息。
蕭靖忱的臉上掛著冰霜,挑剔不斷,時而嫌水溫過熱,時而又埋怨水涼,一忽兒責備她的步伐太重,一忽兒又嘲笑她無聲如幽靈。
面對這些苛責,錦歌總是低眉順目,溫順地接受。
無論主子提出什麼要求,她都毫無遲疑地迅速調整,哪怕那意味著反覆重做。
這份忍耐力,即便是在最為難伺候的時刻,也未曾有過絲毫動搖。
然而,蕭靖忱那無處宣洩的怒氣,在錦歌近乎逆來順受的態度面前,如同拳頭打在軟綿綿的棉花上,讓他更加憋悶。
終於,他不耐煩地說道:“你退下吧。”
就在這時,錦歌腳下一滑,不小心踢翻了盛滿溫水的木桶,水花四濺,瞬間地板上一片狼藉,這突如其來的意外讓錦歌本已緊繃的心情更添幾分焦躁。
她試圖彎腰去取抹布清理,可是膝蓋的劇痛卻讓她無法屈膝下蹲,只能尷尬地站立原地,滿臉無助與慌張。
蕭靖忱並沒有催促,而是靜靜注視著這一幕,那股縈繞心頭的不悅似乎隨著這場小插曲有所緩解。
然而,當看到錦歌強忍疼痛,艱難地跪倒在地時。
他剛剛平復的情緒再度被點燃,怒火中燒。
他一個大步跨前,猛地拽起錦歌,“我們聽濤閣怎會有你這般無能的僕人!”
錦歌的眼圈泛紅,唇角緊抿,選擇沉默以對。
蕭靖忱凝視著她那副委屈的模樣,心中的強硬不覺軟化,手指輕輕一鬆,從旁拿起了一盒常用的藥膏遞給錦歌。
“拿著。”
他冷冷地吩咐道,隨後卻又不屑地哼了一聲,“聽濤閣只留下有用的,你的膝蓋若是真的廢了,那些瑣事難道要我這主子親力親為?記住,這裡不容許廢物存在,若是你不能勝任,有的是人等著取代你的位置。”
錦歌不敢多言,心中暗自嗟嘆,默默地接過那盒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