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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啊？”
她似乎完全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居然驚詫了一會兒，然後才用一種“你是蠢嗎”的眼神說：“那當然是趕緊答應啊！晚了一秒我都怕他後悔了那種。”
池念大驚失色，默默地問：“不多考慮一下？這麼草率嗎？”
“呃，需要考慮什麼？”
“考慮在一起的正確性……之類的。”池念見她表情越來越奇怪，撓了撓頭，“畢竟是交往啊，是不是得慎重一點比較好？”
苗苗臉上時純粹的無語：“念念，你想慎重什麼？”
“……比如，是不是真心實意、還是別有所圖之類的……”
苗苗服了她了：“這可是邵總啊，他能圖什麼？”
她神色複雜地說：“我倆要是有一個人不懷好意，怎麼想都只可能是我才對吧？”
池念：“……”
好像說的也沒錯啦。
她繼續虛心求問：“那答應的時候不會很忐忑嗎，總覺得不真實之類的，而且萬一被騙感情之後分手了……”
苗苗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苦口婆心道：“念念，你是笨蛋嗎，這可是邵總啊！邵總這樣的男人，就算只是玩玩也完全不虧吧？”
她指了指對面的方向。
邵衍正在人堆裡聽人說話，他側耳傾聽的樣子不夠專注，輕描淡寫的，偏偏讓人覺得就該這樣。
“你說，這種男朋友，別說談個半個月，就是睡一覺也足夠回味很久了吧……”苗苗說著說著就嘿嘿笑了起來。
池念卻腦子一熱，回想起了昨夜。
睡一覺……
他坐在床邊，那雙手有力抱住了她，慢條斯理地……
她猛地捧住了臉，和撥浪鼓一樣搖頭：“不不不，不能瞎想！這也太限制級了！”
“這還限制？拜託，你都多大了。”苗苗“嘖嘖嘖”地拍她，“知道了，我們初戀還在的念念，你真得練習練習了，不然不會真把初吻留到結婚吧？”
池念：“……”
“算啦，不打趣你了。”苗苗很好心放過她，也沒繼續說，只是道，“但你說的也對，邵總這樣的人啊，慎重點沒錯，要玩玩可以，絕不能一頭栽進去。”
“為什麼？”
“我之前不是和你講過？他有白月光的，這種初戀最可怕了。”
池念忽然想起這茬來，怔住了：“……對哦。”
他確實不像是毫無經驗的人，畢竟哄她這事做的這麼輕車熟路，像個慣犯。
她說話的情緒一下子低了起來，沒滋沒味的：“我記得，你說她是學美術的。”
和她一樣。
“是啦，記了很多年呢。”苗苗說，“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沒有在一起，按道理來說，邵總這樣的身份地位，很難還有什麼阻礙了呢。”
池念不由地問：“菁菁沒和你說？”
“她也不是很清楚，邵總藏得很好的。”
池念想，畢竟是第一個喜歡的人，當然是怎麼珍重都不為過。
苗苗突然想起了什麼：“對，還有一件，聽她說邵總的私人微信頭像，就是給那個初戀畫的哦。”
“邵總畫的？”
她想起那個美術室的畫架，對啊，原來是這樣。
“是啊，感覺好浪漫哦。”苗苗捧著臉，津津有味地猜測道，“也不知道邵總改了頭像沒有……說不定是某次他們吵架了，然後邵總拿這個哄她呢。”
池念心不在焉地笑了笑，手指抓著手機的力道緊了緊。
苗苗又繞了回來：“不過，就算沒有這個初戀，邵總的經驗肯定也不會少的。”
“可你不是說……”
“不是說他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