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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感興趣的小說打發時間,沒想到竟然在最上面一排發現一個長方形的紙盒子。
咦?之前還沒看到過,是新放進來的嗎?
我好奇地搬來凳子將它從最上層拿下來,這才發現那竟然是一盒拼圖——常見的一千片裝,盒子表面上印著一幅色調柔和的風景畫。
我頓時決定拋棄看書的選項,抱著整個盒子跑到陽臺門邊席地而坐,開始專心致志地對付拼圖。
其實我很少玩這個,不久前的一次還是在電腦上和基友們一起為了參加某個論壇裡的小活動。那天晚上大家為了完成最高難度的拼圖幾乎用光了所有腦細胞,對著電腦幾乎看到兩眼泛花。
整個過程真心可以說是痛苦不堪,除了阿遙之外,其他姑娘先後表示放棄,我也不是沒有想過半途而廢的,但倔脾氣上來後就是怎麼都不肯服輸,竟真的硬生生堅持了下來,終於在五個小時後將整副圖完成了。
雖然那個時候的成就感直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但不得不承認,這實在有點變相自虐的味道。而我現在抽風跑來NCH這個遊戲,其實不也是一樣?
現在的這幅拼圖比起當時那個兇殘的傢伙絕對稱得上簡單,沒多久就已完成得七七八八,然而等到剩下最後一塊的時候我才發現,這塊單片和剩下的洞口根本對不上——雖然形狀完全吻合。而更頭痛的是,我仔細檢查了一遍之後還是不知道究竟哪裡出了問題。
難道要把整幅拼圖推倒重來?
我頹喪地耷拉下腦袋,正抱著膝蓋糾結萬分,忽然聽見一陣腳步聲從背後接近,最後在我身邊停下。不等抬頭,那人便笑著蹲了下來:“果然在這裡呢,潮さん。”
我歪頭看了他一眼,撇撇嘴角:“你嚇到我了,沢田先生。”
“啊,抱歉。”沢田綱吉衝我彎起眼角,隨即視線又落到我面前的拼圖上,笑道,“真厲害,就要完成了呢。”
我忍不住嘆了口氣:“才沒有,最後這塊都對不上,看樣子要重來一遍才行了。”
見他奇怪地眨了下眼,我攤開手掌將最後的那塊單片遞到他面前,示意道:“你看,顏色和周圍的幾塊根本不一樣吧。”
沢田認真地看了一會兒,忽然恍然大悟般笑起來:“啊……原來是這塊。”這樣說著,他順手拿起那片拼圖,俯□在地毯上的半成品上比劃起來。
他的指尖彷彿蜻蜓點水般從我掌心裡劃過,那上面微弱的溫度讓我不禁瑟縮了一下。他俯身的時候,我幾乎能嗅到他頭髮上香波的氣味,有著微酸的甜意,彷彿和從外面傳來的花香混合在了一起。
整個空間好像都在一瞬間變得溫柔起來,門外的暖風、房中的鐘表聲,以及胸腔裡漸漸加快的心跳。
我呼吸一滯,急忙轉移注意,這時,他已經將拼圖中間的某一塊抽了出來,隨即放進從我手上拿走的那塊,再將剩下的一塊塞進最後的空格里。
一來一去,再看時,完整的圖面竟然和剛才我拼出來的那幅存在著微妙的差異。
不過就是兩片位置的關係,就會差這麼多?
我看著面前的拼圖,再次將目光移回沢田綱吉臉上,忍不住驚訝地問道:“你……怎麼這麼快就發現了?”
“因為之前剛剛拼完它。”沢田微微笑了一下,“我也遇到了相同的問題呢,所以才比較清楚。”
他的笑容那樣柔軟,說話的語氣也充滿了春風般溫暖舒適的味道。我竟然忘記移開視線,就那麼一眨不眨盯著他看了許久,直到他有些奇怪地問道:“有什麼問題嗎,潮さん?”
“啊,沒什麼。”我搖了搖頭別開視線,門外的陽臺欄杆上正好落下一隻灰色的小鳥,它嘰嘰喳喳叫著跳動了兩下,很快又撲扇著翅膀飛走了。
“說起來,你來這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