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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發笑。”李小目兀自笑了笑，搖頭否定道，“一個屁，你覺得讓三個覺醒者成為成植物人，可能不？”
“為什麼不可能？如果你的回憶是準確的。”顧曉嫻不容置疑反問，“否則，還有什麼能導致？”
這真是二難推理。
這真出乎意料，李小目竟然無法反駁。
顧曉嫻見李小目不說話，覺得這少年喚醒師學徒有點不成熟，追問道：“然後呢？”
“然後不久，三人昏迷了。”李小目說。
“那就與那個屁有關，因為昏迷前沒有其它問題啊。”顧曉嫻斬釘截鐵道。
“我也這麼判斷，確實沒有其它原因了。”李小目思索了下，點頭道。
“關鍵是如何找到那個屁呢？遺留了什麼痕跡沒有？”顧曉嫻問道。
遺留？氣體如何遺留？李小目吃了一驚，自言自語，吸進體內能不能留下什麼分子、原子？看那蠟燭，你們知道這些嗎？
倆人返身去檢視那些覺醒者，一個一個挨著看。
他們有最基本的生命體徵，大腦應該是活的，卻沒有任何主觀意識、知覺與思維，因為他們睜著無神而空洞的眼睛。
“一個屁怎麼導致他們成為了植物人呢？如果真是那屁，我也昏迷了啊，為什麼沒有成為植物人呢？”李小目自語。
“你超能達到幾品了？”顧曉嫻突然問。
總不能說自己是一個凡人吧？“嗯，級別很低。”李小目慚愧地低頭道，“我努力錘鍊中。”
“什麼是你的強項？”一般超能者忌諱告訴別人哪方面超能，那等於知道別人的秘密......顧曉嫻一攤手，宣告道，“我看是否有助於破解這個中毒懸案。”
這個世界的李小目，兒時確實有點木訥，不善言辭。
所以師父讓師孃教他下圍棋，有助於提升智力，那知李小目下棋如魚得水，不但棋力進步神速，而且擅長思考對手的算路。
“下棋很容易推知對手的思路和想法。”李小目努力想了想。
“讀心術？”顧曉嫻臉色微動，求證道，“我現在正在想什麼？”
“‘不知你知道我想的是什麼不’。”李小目根本不用猜想，根據顧曉嫻的微表情即可判斷。
難道他進入了我的意識，顧曉嫻疑惑不已：“你有遮蔽超能沒有？”
“遮蔽東西，還是遮蔽意識的超能？”李小目反問，“遮蔽意識恐怕人人自帶，比如屁是臭的，除了掩鼻，自動屏住呼吸。”
“那不同，你是超能者，有極強的遮蔽功能。他們僅僅是覺醒者。”顧曉嫻上前，指著一個人說，“你看這個覺醒者的臉，明顯血流不暢，那個屁有問題吧？你還記得放屁的是哪個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