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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宛今下意識地感覺自己變成了一隻待宰的羔羊,正在驚惶地等待獵人手中的屠刀降臨。
她沒什麼骨氣地嚥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將自己手裡的手機舉起。
僅是和傅淮州的視線對上,就感覺如履薄冰,連忙移開目光後吶吶道:“我、我是隔壁包間的大學生,我們在玩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我抽到了大冒險,要過來加隨便加你們包廂裡一個人的通訊,不知會不會太過打擾你們了,抱歉。”
霎時間,包廂內沒有一個人說話,崔宛今捏著手機,識時務地不敢亂看,耳邊只有一陣打火機開了又關的聲音。
半晌後,那道磁性的聲音再次響起,無可救藥地勾住了她的心臟,總感覺這聲音彷彿似曾相識。
她抬頭,和傅淮州凌厲的眼神對上,只聽他慢悠悠地說道:“隨便加?打擾?”
他放下手裡的打火機,好整以暇地瞧著崔宛今驚慌的模樣,聲音陡然高了一些,“遊樂,把隔壁包廂給我圍起來。”
寒氣逼近,崔宛今嚇得渾身一僵,手機和人齊齊摔落在地上,“嘶”了一身,還未好全的腳踝再次雪上加霜。
包廂的門“砰”地一聲合上了,此時的沙發上,僅剩下兩個男人。
傅淮州以及一個穿著白色襯衫,釦子扣到了最上一顆,顯得一絲不苟的男人。他高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此時,那雙暗綠色的眸子正透過鏡片,落在崔宛今的身上,滿是審視。
崔宛今又是一抖,直覺這兩個男人跟“黑白雙煞”似的。
“怎麼?想哭了?”傅淮州的聲音再次響起,他似散步一般,悠閒地走到崔宛今面前站定,隨後蹲下身來,定定地瞧著她。
兩人之間的巨大體型差,使得男人蹲在她身旁,她卻好似被一座小山罩住了一般,除了那道懾人的壓迫感之外,還有一股上位者不可侵犯的氣場。
彷彿僅用手指就能弄得她神智異常。
傅淮州並未用手指碾碎她,而是用冰冷而硬質的槍柄,抵住她的下巴,將之微微抬起。
崔宛今垂著眼睫,如扇子一般的睫毛不安地抖動著,粉潤的唇瓣被細細的貝齒輕咬泛白,整個人透出一股楚楚又可憐的味道。
此時,包廂裡另一個alpha男人也動了,他慢條斯理地在崔宛今面前站定,暗綠色的眸子倏然彎了起來,伸出手,不贊同地將傅淮州手裡的冷兵器撫了下去。
“她已經夠可憐了,別再嚇唬她。”
傅淮州輕嗤一聲,“嚇唬?我是威脅她了還是打她了?”
聞勳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直接笑出了聲來,隨後同樣在崔宛今的面前蹲了下來,臉上掛著清淺的笑意,安慰她:“別怕啊小妹妹,他就是這個德行。”
說著,還像撫摸寵物一樣揉了揉崔宛今的發頂,溫聲道:“你看見了遊樂身上的衣服,估計也猜到了我們的身份,你別怕,就是例行問話而已。”
崔宛今心裡一陣無語,問話而已,你們兩個把我堵得嚴嚴實實的做什麼,跟嚴刑逼供似的。
不過想歸想,她也沒有表現出絲毫不滿,只能將爪子收回去,故作乖巧地點頭。
聞勳笑了笑,老師表揚學生一樣的語氣似的,稱讚她:“乖孩子。”
傅淮州卻沒有聞勳那般好說話,他的語氣沉穩,沒有絲毫感情和起伏,平鋪直敘地問道:“是誰提議讓你過來的?”
崔宛今垂下眼思考,結果就聽見了一道強硬的聲音傳來:“抬起頭,盯著我的眼睛說話。”
再次和那雙沒什麼溫度的茶色眸子對視,崔宛今的心臟怦怦直跳,卻沒有了一開始那麼恐懼了,面前的人雖氣勢駭人,卻對她沒有殺意。
她小聲的將剛才包廂裡玩遊戲時發生的事情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