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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長會開完了，辛爸爸抱著辛語盈裝的滿滿的書包，和辛語盈辛媽媽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
辛爸爸一路上眉開眼笑，看什麼都覺得順眼，轉頭對辛媽媽說：“你說咱們兩個人成績都不好，為啥生個女兒這麼聰明呢。”
“哎呀，你都不知道當時廣播完之後咱們班裡的動靜啊。”
“兩個全市第一，都在咱們班，我女兒真棒。”
“女兒，想要啥，爸爸都給你買。”
辛媽媽看不下去了，說：“可以了可以了昂，那個顧程陽也是第一呢，人家父母都沒有來，你瞧把你給嘚瑟的。”
辛語盈在旁邊看著她爸爸抱著她的書包，一會轉頭左邊和她說幾句，一邊轉到右邊去和媽媽說一句的樣子。她突然想到了顧程陽，他也是第一，但是卻沒有父母像這樣高興。
想著，她掏出手機發訊息過去了。
辛語盈：“考得不錯呀，祝賀你，你爸爸媽媽沒祝賀你，但是你有我這個小仙女同桌啊。”
顧程陽：“謝謝呀，你也是呀。全市第一。”
辛語盈：“歷史全市第一有什麼意思，我以後又不選文科。”
顧程陽：“也是，你以後理科有什麼不懂的都問我吧。”
顧程陽：“我們可以繼續做同桌。”
辛語盈：“可以嗎？”
顧程陽：“只要你想。”
辛語盈突然打字的手停住了，看著顧程陽發過來的那四個字，心突然跳的特別快。連她爸爸叫她都沒有聽見。
“語盈，叫你好幾聲了，走路別看手機，看什麼呢？”辛爸爸探頭過來。
辛語盈連忙把手機合上了，說：“沒看什麼，就是看看班級群裡的訊息。”
“剛剛問你話呢，中午想吃啥。”
辛語盈問：“不回家裡吃嗎？”
辛爸爸說：“今天高興，咱們在外面吃。”
顧程陽看著手機螢幕，上面的最後一句還停留在他發出的那四個字上。那邊很久都沒有回訊息，顧程陽便放下了手機。
他現在還在教室裡，雖然家長會開完了，但是他的姐姐顧婉晴還被一大群的家長攔在講臺上。
“老師，我的孩子在學校有沒有認真上課……”
“老師，我孩子為什麼期末考這麼差……”
“老師，寒假上補習班學什麼比較好……”
“……”
顧程陽安靜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發呆，他已經好久沒有人開開過家長會了。偶爾姐姐姐夫不忙的時候會來一次。
記得初二的時候，那次家長會必須有人來簽字，不然不讓學生放假。
顧程陽就一個人在辦公室裡看老師們收拾東西。直到天快黑了，王溱才過來。他剛下了飛機就直接打車過來的，風塵僕僕。
顧程陽的班主任看了王溱一眼，然後拿了簽字單過來。
王溱朝傍邊安靜站著的顧程陽眨了眨眼，然後低頭簽字。
班主任說：“你們那些做家長的有多忙，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不負責的家長，從開學到現在，就沒見過一次。每次來的不是哥哥就是姐姐，連開學報道都是一個人來的。”
“麻煩老師了。”顧程陽站在旁邊安靜的不說話，任由王溱拉著走了。
……
向亭和他爸爸問完問題要走了，向亭過來敲了敲桌子，說：“程哥，我走了昂，寒假快樂。遊戲裡見。”
顧程陽從回憶裡出來，回了一句：“寒假快樂。”
然後就聽見向亭的爸爸罵向亭。
“臭小子，天天就知道玩遊戲，人家顧程陽全市第一，就不能學點好的，你要是把顧程陽帶壞了，你看我怎麼抽你……”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