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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發出來的氣質,幾乎讓人不敢直視。冷漠中帶著霸氣,狂放中又有嚴謹,永遠挺地筆直的優美的背,正是這個王朝的脊樑。
這就是東廠廠公,天朝敬國侯——曹正清大人。
雖然只是驚鴻一瞥,那驚/豔的時刻卻像烙印一樣深深刻進了骨髓,恐怕這輩子都難以消磨……
究竟什麼樣的女人才能配得上這樣出色的男人;究竟什麼樣的女人才能走進這個冷漠的男人的心中……
黯然失笑,搖頭自責道,“小春子啊,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日子就這樣重複而單調地過去。
一直抱著一線希望,“也許運氣好就能隨小五他們一起上街!”
可是運氣並不是為我準備的。
那天晚上,掌燈時分,擦完最後一遍祠堂內歷屆東廠廠公的牌位,正準備離開,一個滿身酒氣的人晃著身子進了祠堂,因為光線昏暗,我看不清開人,只能閃身低頭在一邊候著。
他朝著牌位走去,一個趔趄正要倒地,我趕緊過去扶住他。
他比我整整高一個頭,瘦小的我如何能扶得住,下一刻,兩個人便齊齊倒在了地上。
頭撞到地上生疼,而最難受的是他壓在我身上,胸口一陣發悶,我正要起身,卻對上一張因酒醉而泛紅的臉。
牌位上的燭光正照著他,額中間有顆痣。一道冰冷的眼光死死得盯著我竟是肖初平副總管
我囁聲道,“奴才該死,沒能扶住肖副總管……”正要起身,他的臉一下子放大到我面前,撥出的酒氣噴在我臉上。
“芝兒?!”肖副總管眯著發紅的眼睛盯著我。
“奴才,奴……才是小春子……”我又一次要起身,卻被他雙手壓住肩頭。
“芝兒,我的芝兒……你終於來看我了是嗎?你終於來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下一刻,肖副總管俯身;灼熱的嘴唇和粗重的呼吸一起襲過來;嘴被他牢牢地封住;在他的用力啃咬下;一絲淡淡的血腥味瀰漫開來……
腦袋“嗡”的一下,空白一片。
這是怎麼回事?
“嘶”的一聲,衣服被大力扯開,胸前沁涼的空氣讓我混沌的意識終於清醒過來,茫然的視線重新聚焦,便清清楚楚看到一雙嗜血的雙眸。
“嗚嗚嗚……肖大人,不要這樣……繞了奴才吧!” 下意識地胡亂去推開身上的人,我因驚恐而哽咽著,幾乎不能呼吸了。
他的嘴很粗魯激烈,類似於啃噬。
越是掙扎,他攬在我腰上的手便越是粗暴,似乎要把我揉進他的身體裡去。害怕、恐懼、茫然和不能呼吸的憋悶一起化成淚,奪眶而出。
那一刻,我以為再也見不到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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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嘴裡“嗚嗚”的哭泣聲,也許是蹭在他臉上的冰涼的淚水,肖副總管終於意識到了什麼。
當他抬起頭,漸漸看清我委屈的哽咽和一片水漬的臉龐,一個巴掌狠狠地抽在我的左臉,沒等我驚呼,又一個巴掌狠狠落在了右臉。
腦袋裡“嗡嗡”作響。
不敢去看那雙嗜血的眼睛,只能閉眼,抽咽著。
他起身,我的腰上又是一連幾下鑽心痛,那是靴子尖。
已經忘了自己是怎麼回去的,第二天又是怎樣昏噩噩的被分配到別處打掃,只有一句話反覆響在腦海:如果我聽到不該聽的,你會死得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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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漸漸忘記那次意外已經是兩年後了;和肖副總管的碰面都被我巧妙避過去,小五子和小六子已經成了崔副總管的跟班,這兩人說得最多的變成了東廠的地牢和糝人的刑罰。
看到他們興/奮又嗜血的雙眸,聽到他們眉飛色舞地講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