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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哥，你就逮著你見過的這倆說……&rdo;楊聲嘟嘟囔囔，很明顯也不是姜同學。
夏藏摸索著湊他更近了些，說：&ldo;那沒辦法，我就知道你親近這兩位。&rdo;
昏暗裡，楊聲躲了一下，但床就那麼點兒面積，躲著躲著反倒撞了腦袋。
&ldo;哎喲&rdo;地倒吸著冷氣，夏藏可算攥住了淋過冷水後楊聲發涼的手。
&ldo;既然我都沒猜中，&rdo;夏藏邊用空著的手揉腦袋，邊帶著點兒心思地追問，&ldo;那你是不是要公佈下答案?&rdo;
&ldo;不，不行!&rdo;楊聲一口拒絕，&ldo;堅決不行!&rdo;
得，是踩著尾巴了。
&ldo;好吧好吧。&rdo;夏藏決定採取迂迴戰術，&ldo;你告訴我是男是女，可以麼?&rdo;
&ldo;哥……我就不該勾起你好奇心。&rdo;楊聲憤憤吐槽道。
&ldo;我這只是出於兄長的關心。&rdo;夏藏義正言辭道。
楊聲把他的手扣得緊了些，很快又放開，&ldo;那你猜吧……也不難猜。&rdo;
含糊中隱藏著某種情緒，夏藏輕輕嗅著，是有點酸有點澀。
有點發苦。
不自覺地牽動起他自己的神經。
&ldo;你喜歡祂嗎?&rdo;夏藏問。
楊聲笑了笑：&ldo;我也不知道，這叫不叫喜歡啊。&rdo;
前一天勞心傷神，做夢還淨是些不可言說，楊聲猶如被拍在沙灘上的小魚乾，見皓月過來才艱難地支起身子，道了聲：&ldo;早啊，月姐。&rdo;
&ldo;你這是怎麼了，小楊!&rdo;皓月立馬坐到位置上，連書包都來不及放下，抓著桌子角急聲關切著。
雖然楊聲也知道人是好意，但也不要搞得像他命不久矣了一樣。
&ldo;我沒事，只是有點沒睡好。&rdo;楊聲瞅了眼黑板上方的圓鍾，趁著早自習還沒開始，他強打起精神說，&ldo;月姐，你博學多識，能否解答小弟幾個疑問?&rdo;
皓月放下書包，懷疑地瞅著楊聲：&ldo;有問題就問，別奉承，我還不知道你?&rdo;
&ldo;那好。&rdo;楊聲直白道，&ldo;你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受嗎?&rdo;
&ldo;……哈?&rdo;皓月一時沒反應過來，&ldo;你談戀愛了?&rdo;
好在姑娘一貫冷靜，哪怕驚訝得語調千折百轉，也是掐著胳膊將聲音壓低。
楊聲看著就胳膊疼，連忙道：&ldo;沒沒沒，我只是好奇。&rdo;
&ldo;要高考了啊，小楊同學。&rdo;皓月可算放過自己胳膊，屈指敲了敲桌面，&ldo;好奇這些不怕被老陸請去辦公室喝茶?&rdo;
&ldo;老陸也不會管那麼寬啊。&rdo;楊聲苦笑道，&ldo;我就問問嘛，又不會少塊肉。&rdo;
&ldo;嗯，根據我這些年寫小說的經驗……&rdo;皓月托腮，若有所思道，&ldo;喜歡一個人，就是見著她會笑，跟她說話心裡會咚咚打鼓，想和她天天見面，想和她一塊做很多很多有意思的事情。&rdo;
楊聲：&ldo;……感覺全中。&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