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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老者是我府上的老僕,也中此花毒,若有解藥,可否為他救治。”
李員外看了看床上的二人,一細看,這才發現,那年青男子竟是自己為女兒請的西席柳青言。可恨的書生,竟敢拐走自己的女兒。不過,若放他在這裡,醒來之後胡說八道,傷及女兒的名譽。看來,只能先帶回去。
“公子救了某家女兒,此大恩怎能不報,這就請公子去李府暫住,你這家人,包在某家身上。”李員外突然笑了起來,這一笑,仍然可以看出年輕時候的俊逸。
“多謝李員外。”
一番波折後,終至李府。李府的位置在城北,是三進三出的大院,裡間瓊樓林立,內布假石山水,還有那一簇簇盛開極其豔麗的離何歡。
看著丫鬟端上來奇臭無比的解藥,安陵強忍著掩鼻和衝出了房門衝動。看著老僕和柳青言被灌下解藥。可能解藥效果良好,剛喂下他們便舒展眉頭,沉沉的睡去。
安陵步出房門,此時已夜幕低垂,紅彤彤的燈籠掛在瓦簷之間,為夜色平添了幾分瑰麗。這時,耳邊又響起尖叫的聲音,“就是他,就是他,快讓我出來,求求你,快讓我出來。”女子聲音狀若癲狂,聲聲帶著淒厲。
自見到李員外起,耳朵裡反反覆覆出現這種聲音。被封印在玉簪中的女鬼癲狂的叫嚷著,聲聲入骨,而現在,耳邊又是那長長的啜泣和喃呢聲。
“公子,老爺請您去前廳用膳。”這是一名身穿青色衣裙的少女,梳著丫鬟髮髻,頭戴珍珠花贊,圓圓的臉上兩片薄紅,甚是可人。
“有勞姑娘了。”
跟隨那名少女步至前廳,果然見李員外早已等在那裡。看見安陵走來,便遙遙端起酒杯,目色誠懇的道:“剛才復見愛女,又一時聽聞愛女中毒的訊息,心中煩亂萬千,不由怠慢了貴客。一杯薄酒,聊表心意,還請恕罪。”
“此乃人之常情,安陵怎敢怪罪,只是為何一直未見尊夫人。”安陵接過酒樽,在指尖把玩,並未飲下。
李員外雖然詫異安陵為何要見內人,卻也解釋道:“內子正陪著小女。來,安陵先生先用膳食。”
安陵夾起一顆竹筍,忽又放下。神色頗有些玩味的看著李員外。薄唇輕抿,勾出一彎新月。“李員外,安陵有關李姑娘的事情與你相商,可否屏退下人。”
乍聞此言,李員外便蹙起眉頭,難道自己看錯人了,這安陵要用小女的清譽敲詐自己。“你們先下去。”聲音中已有幾分惱怒不喜。
待下人都走後,安陵站起身來,指尖輕點頭上的髮簪,將何歡放了出來後,隨即便退了幾步。
時間像是被卡主了,李員外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憑空自夜色中走來白衣人影。窈窕的身姿,豔麗的容貌,梨花帶雨般嬌弱的姿態。卻讓李員外有種世界末日的錯覺。微微發福的臉上,也因為下意識屏住呼吸時間過長,而生起幾分薄紅。
何歡也淚眼朦朦的望向李員外,那眉眼還有當初輪廓。那身上,依舊帶著讀書人的雍容氣度。想及此處,誰也沒有看見,何歡眼中的那一抹猩紅。
第七章 離何歡(五)
黑暗的夜幕下,點點燭光籠罩中。本應賓主盡歡的宴請,卻被空間的沉寂所凍結。陰氣瀰漫,連守在外面的僕人也不由打了個哆嗦。這明明是七月天啊。真是怪異!
“何…歡,你,是何歡,你不是,不是,死了……嗎?”最後幾個字,似有千金重,含含糊糊在口中,卻吐不出來。
“李相公,奴家是何歡,奴家也真的死了。“何歡不知從何處掏出一方手帕,期期艾艾的抹著那並不存了在的眼淚。嬌軟的身子還向他靠去,只可惜,那人不解風情,嚇退了好幾步。
“李相公,奴家好想你。嗚嗚~我等了二十年。你這個死沒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