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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有救了。她急忙按捺住激動的心情,臉上平淡無光,慢慢問道:“可是說了什麼,老太太怎麼成了這幅樣子。”
還沒等邢夫人說什麼,周瑞家的就急急來喚了,說是賈母叫人。
王夫人左右一看,正巧一個小丫鬟提著剛燒開的熱水讓這邊走,王夫人將人攔下,讓周瑞家的提著熱水,幾人又回了賈母的花廳。
賈母心中有事,再加上本來就對邢夫人沒怎麼上心,並未發現她出去了,又見王夫人提著熱水進來,也沒多心,說:“你來坐下,一會等你相公來了,我有話說。”
邢夫人臉上扯出個笑臉,正想上前給賈母倒水,誰知賈母一句,“你怎麼還在這?”
邢夫人頓時沒了聲響,怏怏的離開了,賈赦看了她一眼,也沒多說話。
不多時,賈政急匆匆的趕來,賈母將在座幾個人看來看去,說:“今兒你們兩個沒去,不知道宮裡出事了。”
賈母伸出個手比了個六,說:“繼位的是這一位,而且隔壁的兩個都在宮裡。”賈母臉上很是疑惑,“他怎麼能在靈堂裡呢?”
看到賈政和王夫人還是摸不著頭腦的表情,賈母說:“隔壁的賈敬跪在靈堂裡,跟皇子們一處。至於賈珍,是跟著朝臣們一塊走的,我只遠遠的瞧了一眼,周圍似乎圍了不少人。”
賈母說道這兒,惡狠狠的瞪了賈赦一眼,“你這一天也沒打聽出什麼訊息來!”
賈赦有些不服氣,分辨道:“能跟我一處的,都是跟咱們家差不多的人家,上不了朝,也沒什麼訊息來源,我去哪兒打聽。”
賈赦是說者無意,賈母聽在耳裡就有心了。她問:“老二,你可聽到什麼訊息沒有?隔壁的……究竟是搭了誰家的門路。”
賈政還真老老實實的想了一番才說:“我那裡並無這等訊息。”
“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賈母想不通,元春明明是說賈敬毒害皇帝的。
要說皇帝身死,眾位皇子為皇位爭個不休,這都是當日能上朝的官員才知道的,而且這些人既然做到能上朝的官職,自然都是謹小慎微,偶爾出來一次都含含糊糊的交代家裡最近不要生事,塵埃還未落定,當然不能大肆宣揚了。
至於六皇子上位,天哪,這是三天前才決定的,而且就只有大殿裡那十個人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這會先帝理論上剛剛過世,新皇又才登基,管得很是嚴格,小道訊息什麼的,至少要過個一年半載才有人敢說。
賈家又不像前兩代那般的有出息了,大兒子賈赦沒實職,二兒子賈政的官小到不說也罷,所以也沒人眼巴巴的湊過來傳遞訊息了。
賈母思過來想過去,看眼前兩個本質上都是不爭氣的兒子,嘆了口氣,問:“老二家的,你說呢?”
王夫人心裡第一重要的就是她的珠兒了,因此她說:“母親可看清楚他們身上的服侍了?”
賈母回憶道:“都裹著白布,看不真切,賈珍又離得遠,我只在給先皇磕頭的時候看了敬哥兒一眼,他彷彿……”說到這兒,賈母猛地轉頭,看著側廳中央掛著的賈代善的畫像,說:“國公!他升了國公!”
記憶更加的清晰了,“我走的時候還回頭看了一眼,七皇子跟他說了什麼,臉上的表情……竟像是求著他一樣!”
賈母喜形於色,拉過王夫人的手拍了又拍,說:“還是你有主意。”說完,她高聲叫道:“鴛鴦,鴛鴦,把我枕頭旁邊的匣子拿來。”
沒多久,鴛鴦捧著個匣子,連頭也不抬,放下匣子就走了。
賈母從腰間取出一串鑰匙,顫顫巍巍地舉到眼前一個個看過去,這才挑出一把上邊刻了個合歡的鑰匙把匣子開啟了。
匣子裡面都是紙,上面密密麻麻的有字。賈母撇過最上面一張,從上往下拿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