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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什麼月份出生的?”申屠頊莆喜歡她臉上百合花般的笑靨,心情偷悅的也笑了起來。
“我?我自己不是很清楚哩,爹孃沒跟我仔細提過,我只知道自己是鼠兒年出世的。不過我記得大弟阿安是虎兒年馬兒月出生,小妹阿蒿是兔兒年猴兒月出生。小弟阿平是蛇兒年雞兒月出生的……”她忽然微白了小臉,因為她也想起來,她牢牢的記得小妹小弟是在什麼年、什麼月,嚥下他們的最後一口氣。
“別想太多。越難過的事越是要面對它、說出來,自己一個人在心底悶頭想它,反倒會更難過。”申屠頊莆當然知道是什麼事情使她白了臉。
渺渺垂下串串淚花,“阿蒿只活了幾年,是猴兒年豬兒月嚥氣的,阿平也在狗兒年牛兒月閤眼……都是在好冷、好冷的冬天裡,都來不及長大……”
申屠頊莆習慣性地掏出手巾替她拭去淚水,低聲哄著,“真沒見過像你這麼樣會哭的姑娘。說過了、哭過了,也該換個笑臉給我看看。”
渺渺怯怯地、有點不好意思的微微扯著唇角笑笑,發現他心情好時真的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
一籮筐媒婆捧著百來卷的閨女畫像,全讓申屠頊莆派人踢進鴆花湖,直至僅剩一口氣,才要人撈了起來溼漉漉地趕下山。
不曉得哪裡跑來說是和申屠頊莆有婚約的遠房表妹、堂姐,見香月舉起利劍、玉霞掄起大刀,也都嚷著是一場誤會,落荒而逃。
甚至從沒拜過師的申屠頊莆,也忽然竄出來成堆的師姐、師妹,結果全被捆成粽子似的丟出鴆花島大門。
申屠頊莆暗歎了一口氣,自是明白這都是自己愛作怪的雙親大人所搞出來的名堂。見不得親生兒子愉悅快活的父母,也還真是世間少有。
他記得母親大嚷過世間痴兒傻女受阻礙的戀情,是人間最美麗的感情和父親太過順、美滿的婚姻一直是她心中莫大的遺憾,所以她抱定主意要讓兒子嚐嚐偉大苦戀的滋味,以免他也一樣抱撼終身。
那時他壓根覺得自己的母親滿口瘋話是常態,是故並不理會,沒想到母親竟然選在這時機確切的實行了她的夢幻計劃,氣得他咬牙切齒、哭笑不得。
轉頭看渺渺抱來一把古琴走進房門,申屠頊莆才將心緒拉回。
“你還會撫琴?”他眼中帶著訝異和驚喜佩服她的多才多藝。
渺渺邊調整琴絃邊輕輕回答,“跟著珠兒小姐的師傅學過幾年。玉霞姐姐說,公子老躺在床上會覺得悶,如果公子不嫌棄我撫琴給公子解解鬱。”
她纖手兒一擺撥聲律琴韻如珠滑玉盤般,妙音嫋嫋霎時申屠頊莆覺得整間屋子好似都馨香了起來。
見申屠頊莆微笑點頭,渺渺小手指尖輕輕一挑弄,撫出一首又一首悅耳的曲目。那嫻美靈幽的樂音、低螓華眉的美態,讓他不覺看痴了。
“公子!”渺渺驚懼的低喊。
“乖乖的別嚷,讓我靠一下。”
申屠頊莆趁著渺渺替他換上胸口的敷藥時,將頭倚靠在她的弱肩上,雙手摟住她。
“是……傷口在犯疼嗎?”她屏住呼吸不敢亂動,怕又扯痛了他的傷口。
“是呀,是很疼,疼得我頭都發昏了。”軟玉溫香在懷,他就算沒痛也硬要說有個大窟窿。
“公子忍忍,我馬上去請大夫過來看看。”揉著她後背的一雙大手,使她的心頭像有頭迷途的小笨兔胡亂瞎蹦著。
“不用!”
他輕咳一聲緩了語氣,大掌仍不住在她小小的身子上搓揉遊移,“調調氣就好了。我自己也懂得醫術,知道這是不礙事的。”
“真的嗎?”渺渺仍擔憂著。
他將薄唇悄悄貼著渺渺的嫩頸,發現她微顫了一下後,整個頸子耳根都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