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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怎麼樣都好,可是向喻秋不能,她不允許有人因此對她投去驚詫的眼光。
「還沒……」
「說啊,為什麼不說?你覺得很丟臉嗎?」
向喻秋在用全身的所有細胞證明,不光兔子急了會咬人,她急了是根本不講道理的。
一瞬間,那個幾個月前火氣旺盛到三天兩頭吵一架的人回來了,同時還把那個無論發生什麼都能一笑而過的向喻秋藏在了不知道什麼角落。郝書堯知道自己有錯在先,也料到了對方也許會生氣,可……可她從沒想過她的反應會這麼大。
甚至到了無理取鬧的地步。
郝書堯只是呆呆望著她,想向她傳遞什麼資訊,卻被徹徹底底無視了。
「好,不說,我知道了。」向喻秋轉頭把頭盔戴上,二話不說邁上了摩托,揚長而去,只留下發動機的轟鳴迴響在空曠的戶外,那動靜像是在發洩怒火一樣。
「向喻秋!」反應過來的書堯趕緊小跑幾步,終究還是晚了,只能有些挫敗地跺了下腳。
這個傢伙!
「你就當今天什麼都沒發生,可以嗎?你先去包紮一下,有事以後再說。」
「等一下!」嶽央也顧不上臉上被抹得像是紅色迷彩,也追了上去,「今天的事對不起,是我擅自改了動作,我保證以後不會了。」
「嶽央,我們只是朋友,沒有以後了。」
領導們好像總是喜歡拖時間,演出結束了還硬要拉著市領導講一段兒,搞得學生們都不耐煩了。郝書堯看了眼還在滔滔不絕冒口水的副市長,只好先請了個假,在校長略帶不滿的語氣下回了家。
金隅雅苑的房子,郝書堯已經到了閉著眼都能找回去的程度,當下只是遠遠抬頭望了一眼就知道,家裡黑漆漆一片,顯然那個人並沒有回來。
忐忑不安地開了房門,把向喻秋給她留下的外套搭在椅背上。等到房間被溫暖的黃色燈光照亮,她才發現向喻秋在家,只是故意不開燈,垂著頭坐在地毯上,背對著她不說話。
「既然回來了為什麼不開燈呢?」
……
「我知道你在生氣,可為什麼不能先聽我解釋呢?」
「我到底怎麼你了?你為什麼就這麼不相信我?」向喻秋生氣,相當生氣,她想不通,為什麼兩個人明明在一起了,卻還相敬如賓,甚至連這點小事都要顧及。
到底是她哪裡做的不好讓她有顧慮,還是對方根本就不屑分享?
「先是一聲不吭就把錢給了你弟弟,然後呢?今天又給我整這麼一出,你把我當——」
「我把你當喜歡的人才想著跟你解釋,你為什麼一定要揪著這些雞毛蒜皮的事不放!」這應該是郝書堯長這麼大第一次用這麼大的聲音說話,哪怕是當老師,也並沒有嚴厲訓過學生,可向喻秋不一樣,簡直是孺子不可教也!
生氣歸生氣,意識到失態後她的聲音又軟了下來:「我真的只是忘了……」
「連邀請我去看你表演都忘了?」向喻秋被她這麼一吼,氣勢自然降了下去,語氣間多了一絲委屈。沒辦法,誰讓她一覺睡醒才接到通知要去看錶演,還是嚴一茗告訴的她。
被忽略的感覺並不好受,就好像她永遠把郝書堯放在第一位,幹什麼都總是能想起她,可對方呢?
甚至只是把她當作一個臨時被通知的……嘉賓?
「你知不知道,很多誤會都是可以避免的,你怎麼就不能拒絕?有沒有想過為了我拒絕他呢?」向喻秋漸漸轉過頭,眼眶紅紅的,顯然是哭過,這才讓郝書堯發現,一向堅強的人,其實內心是很怕孤單的。
她們都是一樣的。
「可你連公開我們的關係都不敢……書堯,你在怕什麼?怕我只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