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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的說,是在其中那個白色衣服的男人手中。
那人一身白色禮服,配以金色精緻飾品,華麗繁複的襯衫衣領和袖口露在外面,就像是剛剛從舊世紀的英國王宮走出的整日紙醉迷金的貴族。
清透的碧色眼眸好像成色最好的祖母綠,淡金色的長髮隨意束在腦後,露出蒼白漂亮,唯一透出血色的雙唇勾出一個輕佻的笑容。
就是這樣的男人,右手單手將陷入昏迷的狗卷棘扛在肩上,完全沒有在乎狗卷棘身上的血弄髒了他的衣服。而他的左手則一直牽著他身邊的男人的手。
如果忽略掉狗卷棘,這兩個人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對情侶出來散步。
他身邊的男人跟他差不多高,穿著非常普通的黑色西裝,明明是大熱的天,卻帶著一副雪白的毛茸茸的耳包,黑色長髮柔順地披在腦後,額前落下幾根不聽話的碎發。
莫名就有幾分委屈的可愛。
這兩個人都是普通人,五條悟完全感覺不到他們的咒力波動。
但在這種時候出現在擂缽街,還能從咒靈手中救出狗卷棘,應該不會是什麼普通的角色。
還是說他們救出狗卷棘,是有什麼目的?
如果說特意讓虎杖悠仁參與這次任務是想趁機除掉宿儺的容器,那麼另一個人選是狗卷棘,而不是一直以為與虎杖悠仁搭檔的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
想在想想,有點可疑啊……
咒言術的唯一繼承人。
想到咒術界高層做過的那些噁心事,五條悟嘴角的笑容又加深了一層。
嘛,如果上面那些人把手都伸到自己學生這裡,他也沒必要手下留情了對吧。
雖然狗卷棘不算他的學生,但狗卷棘是他好友夏油傑的學生啊。
「不管你們有什麼目的,現在能把我的那位學生還給我嗎?」五條悟笑得眯起眼睛,打算「友好」的交涉一番。
當然,如果不能「友好」交涉,那必要時候就要採用非常手段了。
「我們沒什麼目的,」白衣男人挑了挑眉,「不過能讓學生在那麼危險的地方出生入死,作為老師卻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悠哉,你還真是個糟糕的大人呢,對吧,蘭波?」
身為老師怎麼能這麼能如此輕易地就讓學生陷入險境呢?
想起自己到達擂缽街的時,咒靈堆裡的白髮少年滿嘴是血還依然堅持戰鬥的場景,白衣男人在心底給五條悟打了個不靠譜的標籤。
然而五條悟不知道的事,這一次他與這個男人的相遇,將會成為他追求中也地道路上最大的障礙。
當然,這都是以後的事了。
他的聲音和他的人一樣輕佻而漫不經心漫,但與五條悟那種輕蔑的玩世不同,他更像是富有浪漫情趣的風流貴公子。
被叫做蘭波的男人點點頭,輕輕應了一聲:「嗯。」
白衣男人滿意地勾唇一笑,略帶挑釁地看向五條悟。
「既然這樣的話,就沒辦法了。」五條悟抬起右手,伸出一根手指勾掉鼻樑上的墨鏡,露出黑色鏡片後面,那雙湖泊一般明澈璀璨的藍眼睛。
咧嘴一笑:「打一場吧。」
話音剛落,就已經竄到了白衣男人的面前。
「真有趣,對吧,蘭波?」
白衣男人的反應也不慢,在五條悟攻擊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將狗卷棘扔給了蘭波,而自己閃到一邊。
「蘭波,照顧好那孩子,我來教教這小子,怎麼做一個大人。」
「你要小心,魏爾倫。」蘭波有點不放心。
畢竟資料上顯示,對方可是很強的。
「放心。」白衣男人,也就是魏爾倫衝著蘭波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
蘭波接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