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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俏應好,隨著他們進了自家已經&ldo;改頭換面&rdo;的客棧。
一樓修得與嶸州城其他賭坊的格局類似。二樓她和孫孟璋的房間只是稍微修繕了一番,並沒有太大的變動,因為她想著以後生意萬一做起來,她偶爾還要小住在這裡看著生意的,畢竟她要當個負責的老闆娘。這二樓的其它房間則被改造成一間間單獨的小賭房,類似現代的雅間,專供一些不喜喧鬧又小有資產的人用。三樓原本的庫房也被她要求改造成了陳設華麗供賭的地方,有單獨的房間也有公共場所,專供那些有身份地位的貴人所用。
整個客棧外面的也是往精緻了修繕,孫俏對此還是十分滿意,一高興就賞了些銀子包了工人和師傅們一天的伙食,然後她則在眾人的千恩萬謝下打道回府。
有人歡喜有人愁,這大半月過去,整個方家愁雲慘澹,方正跑了好多關係但都不頂用,畢善的影響力實在太大了,如意賭坊這次徹底失了賭徒們的信任。
而那些向來朝畢善看齊的賭徒們更是在坊間大力宣揚如意賭坊的不是,言辭間更甚有添油加醋。
短短時間,如意賭坊已經臭名遠揚,方家的生意一落千丈。嶸州城其他幾家賭坊見此,幾乎紛紛落井下石,攬客時還專門加了句自家賭坊決計不會像方家如意賭坊那般頻出老千,黑人錢財。
這話於現在的方家來說簡直是一口毒奶。
方正情緒越發不佳,連帶著有時對楊氏,也就是方素娥的生母也沒了好臉色。
楊氏只能暗自委屈抹淚,方素娥向來見不得她這副軟弱模樣,心道真是懦弱,讓人見了心煩。
這日,方正坐在廊下看著自己養的那些雀鳥,愁眉不展,方素娥瞅準時間過來找他,與他悄聲道了自己近來好不容易想出的計劃。
方正濃眉皺起,&ldo;這……事已至此,何必再多此一舉。我近來也想過了,這些年家裡倒是攢下些老本兒,咱們舉家遷離嶸州,去別的地方再找些生意做做,避避風頭罷。&rdo;
方素娥聽後哪兒能同意,她自小在這裡長大,更何況這裡還有她心愛的兒郎,這叫她如何捨得。
&ldo;難道就這樣被那個賤丫頭害得我們整個方家狼狽離鄉嗎?&rdo;她覺得父親這些年處事越發不行了,遇事就知道避諱,人家都蹬鼻子上臉了,還不給人點教訓。
&ldo;事已至此,你也別再做什麼傻事,&rdo;方正揉了揉自己快要聚成小山包的眉心,&ldo;如今我們賭坊出事,那些個為父平日用金銀財寶討好的官老爺卻個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rdo;
他經商多年,一直都明白人情如紙張張薄,親兄弟還要鬧鬩牆,更何況那些總是端著的老狐狸,真出什麼事兒,沒一個靠得住。
怪只怪他們方家沒出息,三代單傳,沒個能夠當上官幫襯著的兄弟。
方素娥這個年紀,正是要知事不知事的時候,哪能知道其中的彎彎繞繞,她只一個勁兒地氣自己的爹越來越不將就她,提著裙擺使氣離開。
方正自顧不暇,也就任由她使些無傷大雅的小性子,想著過些日子搬離嶸州城便好了。
方素娥回到屋裡,坐在梳妝檯前看著自己那張清麗的臉,這張臉隨了母親楊氏,還算有幾分姿色,但卻根本比不上孫俏。
想起唐旭對孫俏的態度,她氣得將桌上的東西打翻在地,趴在桌上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旁邊兩個丫鬟看著一地頗為名貴卻被摔了個粉碎的胭脂水粉,心中直可惜,但誰也不敢出聲,畢竟她們這位大小姐脾氣出了名的不好,誰若是說錯話了,指不定要被怎樣往死裡罰。
楊氏聽見下人稟報後,趕緊過來安慰女兒,方素娥一句都沒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