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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阻攔。“淵澄女士,你現在出去找也很難找到他們,偌大的沙漠中,簡直是大海撈針,不如先留下來吧,等愚人眾的支援部隊趕到……”
但是淵澄打斷了她的話。“我有我自己的處理方式,而且僱傭者已經死了,所以咱們的僱傭關係也就解除了,你不會想讓我把拿到的摩拉都交出來吧?”
“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
“沒有什麼只是,畢竟我是個神明,是橫跨這個世界上的七位至高中的一個,別忘記你答應我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淵澄說完,掀開帳篷的圍布便離開了。
……
夜晚的沙漠裡充斥著各式各樣的危險,但也僅僅是對於普通人而言。沙漠吞噬生命的辦法也就那幾樣,缺少食物與飲水?那麼她的誠哥壺和龍之寶藏可以解決。無處不在的飢餓野獸?她手中得水之大劍可以斬翻。曝日和陰冷?這都不在她的考慮之中,對她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去找找看莎蘭那個小傢伙。並且完成自己的任務。
走過神的棋盤之後,順著沙丘向北,一路上雖然有幾個丘丘人的營地,不過之前這條道路早已肅清,魔物幾乎沒有了。遠望西邊的巨大溝壑處,她知道那邊是她暫時無法跨越的靜寂海。
折脛骨位於神的棋盤的北面,經年累月的巨大風蝕和地下流水的侵攻,使得這裡的土地滿目瘡痍。淵澄很清楚這裡的地下可能早已蝕空,巨大的地下空間也許會是深淵教團的天然集會所,亦或者是赤王或者花神留下的致命陷阱。
自從失去體驗卡後,淵澄就有些畏首畏尾了,她有些害怕,害怕自己會死。
正如她自己所說,死亡從來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的方式。看著自己生命流逝而無能為力的恐懼,這便是人類長久以來所畏懼的吧?她也一樣,而且她不想死,她還肩負著巨大的使命。
無意中呼叫開了自己的屬性面板,看著自己頂滿的生命值多少還是有些安全感的,雖然身負系統,但是畢竟現在還是處於猥瑣發育的階段。賭桌上的賭徒倘若底牌很差,也會說不上話吧?
[這個debuff的名字怎麼變化了?]淵澄看著血條上方的長達5712小時才會消失的debuff,小心翼翼的讀出它的名字。一種“朦朧之中”
[之前一直沒太注意,上次仔細看的時候還有6700多個小時,少了接近五十天的時間?所以我有出來這麼久了嗎?但是仔細想想也差不多。從登陸須彌地區開始,去羅浮囿的路上解救莎蘭,然後到甘露花海再到阿茲特萊卡部族,就用了十多天的時間,又去了一趟地下,一個來回又是一個月,即便沒到五十天也有四十來天了,不知不覺時間過得真快。]
小心翼翼的在山崖上行走,下面是深不見底谷底,若是踩空肯定抱憾終身,所以她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儘可能的小心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