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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在說什麼?&rdo;
&ldo;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賀哥，我們什麼也沒說。&rdo;兩個男人哆嗦著求饒。
賀徵踩住其中一個人的胸口，鋥亮的皮鞋鞋尖，在他胸口碾了碾。
他慢條斯理地問：&ldo;什麼?&rdo;
男人咳嗽幾聲，滿臉通紅，斷斷續續地叫：&ldo;哥，我們錯了我們錯了!是我們嘴賤，你饒我們一命，我們再也不敢了。&rdo;
賀徵俯身，拾起未熄滅的菸頭，對著他的上嘴唇摁下去：&ldo;閉嘴。&rdo;
男人閉著眼發出慘叫，雙手胡亂地在地上撲騰，嘴裡不停念著：&ldo;放過我、放過我，求求了，求求你了。我們、我們真的知道錯了!&rdo;
賀徵笑了。他沒真的燙到男人的嘴，而是撣撣菸頭，將菸灰抖進那個男人的嘴裡：&ldo;夠不夠變態?&rdo;
男人捂著喉嚨，側身乾嘔起來。
他直起身，把兩個人一人踢了一腳：&ldo;滾。&rdo;
兩個人男人連滾帶爬地逃走了。
賀徵把菸頭扔進垃圾桶，剛要回宴會廳，忽然站定，看向商言塵的方向。
商言塵這才意識到，他為了看清楚發生了什麼，忘記掩藏身形。
現在兩個人之間什麼遮掩物也沒有，站這麼直白地在月光下對視。所有細微的表情和動作，都展露無遺。
他看到賀徵的腳步動了，他也想向賀徵那邊走，但剛一動，小腿肚又開始抽動。
他只能擰著眉，抓緊樹幹，站在原地，看賀徵離自己越來越近。
&ldo;你在這裡幹什麼?我剛剛遇到霍濛，說你去花園裡找東西了。&rdo;賀徵上下打量了他一遍，在看到他凍得發紅的手指，和臂彎裡沾著泥土的外套時，臉色微變。
賀徵脫下外套，披在他肩頭，聲線發寒：&ldo;這麼冷，找不到怎麼不早點回去?衣服怎麼弄髒了?是不是他們……&rdo;
只穿著單薄的襯衣和的賀徵，在寒冷的夜晚，卻散發出太陽般的光芒。
讓人想要靠近，觸碰，即使會被溫度燙得渾身是傷，也要將他緊緊抱住。
商言塵身體晃了晃，外套掉落在地，整個人向前倒。
賀徵臉色一緊，條件反射地接住他。
商言塵軟軟地靠著賀徵的肩膀，手臂鬆鬆環住他的腰，悶悶地說：&ldo;腿抽筋了，站不住。&rdo;
第8章
商言塵倚靠著賀徵，像株菟絲子，纏繞著最愛的豆科寄主。
賀徵輕輕拍著他的背，語氣柔和：&ldo;被凍的?知道冷還不早點回去，笨不笨?&rdo;
&ldo;我走不動。&rdo;
意思是他想回去的時候，發現腿抽筋了，只能蹲在地上等酸勁兒過去。
&ldo;還嚴重嗎?&rdo;賀徵問，&ldo;我扶你坐一會，等你好了我們再回去，還是‐‐&rdo;
他頓了一下，聲音變沉：&ldo;我揹你?&rdo;
商言塵用額頭頂著他的肩膀磨蹭：&ldo;嗯……&rdo;
賀徵屏住呼吸，等他的答案。
商言塵說：&ldo;都不要。&rdo;
賀徵輕拍他背的那隻手懸在空中，停頓了兩秒，才僵硬地落下。
&ldo;抱一會，就行了。&rdo;商言塵把半個人的重量壓到他身上，雙臂纏上他的後背，對著他的衣領深深地吸了一口氣，&ldo;就一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