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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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閨蜜,我有什麼事情都和她說,她有什麼事情也和我說。平常都是用電話聯絡,卻不知道她現在的生活究竟怎樣。
到了中午時媽媽去了廚房,照例是準備一場盛大的家庭宴席,我跟進去,幫媽媽洗菜,切菜,我小時候就能幫媽媽幹這些了,有時候爸媽不在,我自己就能打發自己的肚子。客廳裡又傳來京劇的聲音,不知道是哪個頻道一如既往的符合爸爸的心思。
等一切火到成功之後,我端上做好的飯菜,爸爸竟然開了一瓶酒,他平常很少喝酒的,甚至有些厭煩,他當官那會兒,應酬特別多,整天沒日沒夜的喝,幾乎喝壞了身子,今天,某漫漫一回來,終於復歸到當年酒神的風采了。
吃飯時,我忽然對媽媽說,媽,楚平想要個孩子。
媽媽說,要孩子好啊,要了孩子,你就不是孩子了。
爸爸自顧自的喝他的酒,什麼也沒說,一會的功夫,哼了一聲。我說爸,怎麼了?
我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大對勁兒,我爸好像總是想說些什麼卻一直沒說話。可我問了爸爸,爸爸的話卻不是對著我說的。他對媽媽說,別人的孩子,你高興什麼?
我的心忽然就在那麼一瞬冷了下去,本來回家是挺高興的,卻忽然有了一種不是這家人的感覺了。媽媽說,漫漫別理他,他喝多了就這樣。
可爸爸說他沒喝多。我從小就怕爸爸,即使是婚後也不敢頂嘴,媽媽也是個溫柔的女人,所以也只是給我往碗裡夾菜。
午飯就在這樣的氣氛中沉默了下去,其實我知道自從我嫁出去之後,父親對我就不如原來那麼自然那麼好了,這或許也就是傳統的父親對兒子女兒的不同吧。我趕忙轉移話題,竟然說了鋼琴曲特別好聽。媽媽讓我講講,可爸爸卻說,好聽什麼,還不如京劇實在。
我感覺委屈,把我忽然不喜歡的東西說成了喜歡,可是還沒有扭轉氣氛,爸爸不知怎麼了,我想就算是他往日的怪脾氣上來,也該在我回家的這麼一天收斂一下吧,可是他沒有。
吃過午飯,我就和媽媽說,要去看軒泉。
媽媽收拾碗筷,嘆口氣說,去吧,去了早點回來。然後轉頭埋怨爸爸:“都是你,把孩子氣走了。”
我出了門,終於可以輕鬆一下。開著我的雪佛蘭去了軒泉工作的那家銀行,在門口看見身穿工作裝的她,怎麼那麼精神呢。她朝我做了鬼臉,示意我等下。
然後我就坐在沙發上,翻看她們單位的各種政策、條條框框,軒泉在公開欄裡的照片真難看,怎麼看都比本人醜的多,本來小巧的鼻子竟被照的那麼大,薄薄的嘴唇竟被照的那麼厚,難道攝影師是帶著放大鏡來的?
有時候我真搞不懂軒泉,她也是嫁了一個鑽石級的男人,怎麼忽然有一天會想不通,找了一份工作,看別人的嘴臉做事?
軒泉終於出來了,據她說,還是請了假,據她說,這是姐妹兒義氣。
我切切實實的暈了一場。
然後她說,漫漫,楚平不要你了?還是你流浪了,投奔我來了?
我猜,她一準兒沒什麼好話,我說,走吧,我們喝杯茶去,我請你。
軒泉就帶著包包上了她的車。
她總是要帶著一個包包,而我不喜歡,我是一個不喜歡太多麻煩的女人,總覺得沒有太多東西裝,可她的包包又大又醜,據說還是LV的,什麼精品做工,咋看咋不順眼。
正在我不順眼時,軒泉可惡的腦袋又從車門裡探出來說,漫漫你先走,慢點開,我知道你笨。
我想我真是倒黴,不過很快,她倒黴。
我上了車,從這條路緩緩的開,一是想急死她,二是我從來沒有注意過哪裡有茶館,聽原來電視上的評書說,茶館都是開在某處鄉村小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