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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著酒菜的香氣,南宮靈正在感慨,「可惜他遠在沙漠,已久不入中原,不然還真要找個機會,與其一拼高低。」
一路上,他皆在講這些江湖故事。
身為丐幫幫主,別說這些眾所皆知的事情,便是要讓他將某派掌門的一些小秘密分享一些,也不是講不出的。所以在瞧出娑娜似乎對此頗為感興趣之時,南宮靈便以此為突破點,很好的便將氣氛整得熱絡了些許。
而娑娜,便像一隻海綿一般的吸收著。
自從來此之後,她便不住的接收著這個世界的資訊,從朝堂到江湖,但凡是聽到看到的,她無一不細心記下。因為瞭解的越多,她才越有可能快些找到探險家,所以她幾乎是直覺般的對所有的故事感興趣。
這其中,尤其是關於沙漠的,因為之前的推理她則更為注意。
桌上的碗已倒滿了酒。
「我與楚兄先幹為敬,姑娘隨意。」這般說著,南宮靈已與楚留香一同喝盡了碗裡的酒,並迅速的又倒滿了。
娑娜的手輕輕的搭在碗沿之上,並沒有動。
這兩人喝酒喝得很快,在那句話出口之後,他們已經又連續幹了三碗,且還在準備面不改色的接著喝下去。
直到……娑娜一口飲盡了碗裡的酒。
她喝得很快。
甚至於,比楚留香與南宮靈兩人都要快,好似喝進口中的並不是酒一般,以至於連兩個正在喝酒的人都怔住了。
入口時並不覺,此時味道卻好似回來了般。
些微的甜,泛著些酸,還有淡淡的苦味,但更多的卻是刺嗓的辛辣,並不如何可口,甚至在娑娜品來還有些難喝。
輕輕的皺了皺眉。
這種類似於生理反應一般的動作過後,她便已經抬頭瞧向楚留香,好似那一皺眉是因為對方似的,起碼桌上的其餘二人,都是這般想的。
腰帶。
南宮靈略為無奈的瞧向楚留香,一臉我已盡力,愛莫能助的模樣,後者也只能苦笑,但卻沒有半分將東西從懷裡取出來的想法。
一個要拿,一個不給。
剩下一個已經講了一路,已經有些口乾舌燥的南宮靈。儘管他一向長袖善舞,但今天這情況顯然沒有他半點發揮的餘地了。到了後來便索幸不管這二人,逕自倒酒自故自的喝了起來。
門外守著兩個丐幫弟子。
娑娜久久未語。
她不會說話,卻也沒有寫字,只用一雙不同於往日那般含著笑,而是有些淡漠卻堅定的眸子瞧著楚留香,所表達的依舊只有一個意思。
「腰帶。」
該辨的他們之前已經辨過,該說的之前也已經說過,到了這個時候,再重複這些話已經毫無意義。她向來不喜歡做無意義的事情,所以娑娜所做的只是堅持。
你必須將腰帶還我,就現在。
沒有了南宮靈的故事,屋子裡便顯得有些靜,靜到能清楚的聽到酒倒入嘴裡之時發出的聲響,幾乎有那麼一瞬間,楚留香便要敗在這雙堅定的眸子之上。
只不過……
「幫主。」一個身上背了七個袋子的弟子走了進來,輕聲道,「我們已經對白長老進行救治,但好似……」瞧了一眼坐在那邊的娑娜,那人才接著道,「那傷實在是有些怪異,竟然逐漸在惡化,如此下去,可如何是好。」
他的這些話是對南宮靈說的,實際上卻又如何不是在對娑娜說。
只是後者連眼神都沒有多餘的施捨一下,素手一抬沾了一些碗中的酒,抵在桌上寫了兩個字,那八袋弟子的臉色瞬間便變了。
那兩個字是:「拖著。」
不是解決辦法,也並非事情起因,只有這麼兩個字是什麼意思,那人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