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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先前只是留人。
至於為什麼留人,之後的事情,便也交給楚留香去解釋,去選擇該說多少,而至始至終,這件事依舊與她毫無幹細。
楚留香與李玉函二人可謂是相談甚歡。
坐在一邊,天鷹子終於尋到一個時機,便再也忍不住插口問道:「李玉函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不知公子可是來自擁翠山莊?」
李玉函點了點頭。
「李老前輩當年在試劍石邊,邀天下三十一位最著名的劍客,煮茶試劍,以一口古魚腸劍,九九八十一手的凌風劍法,令眾劍客心悅誠服。」多年前的江湖鐵事,天鷹子隨口似的道出,後才接著道,「今日見其公子,氣度風彩均是人中龍鳳之姿,江湖中有此人才,實在是一大興事。」
「道長過獎了。」李玉函笑道。
楚留香這才知曉,原來這青衫少年竟是當年的天下第一劍李觀魚之子,雖然有些驚訝,但並不覺得有多意外。
畢竟風彩氣度均在那裡,若說沒些來頭也是沒人信的。
他不由的又看向了娑娜,心道也不知這女子又是哪位高人門下。相識已有近一月,他卻是連半點兒都瞧不出來。
娑娜正用手搭著杯巖,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
那邊廂天鷹子已經徹底鬆了一口氣,失笑道,「若是早知這位姑娘是奉了香帥的命令要老道在這裡等著,又何必弄得……」
娑娜卻搖了搖頭。
「他並沒有讓我留下你,也並沒有讓你在這裡等著。」在天鷹子越發不解的目光之下,娑娜寫道,「留下你只是因為我覺得需要,也因為……雖然你的劍法詭譎毒辣,人卻可以算得上是個好人。」
不然的話,怕她也不會那麼堅定的想將人留下。
畢竟這江湖之上天天都有死人,不論是仇殺,情殺,還是為名為利,說到底均也是與這些人自己做的事情有關,又有幾個人是無辜的。
天鷹子愣了愣。
剛剛的那張紙條,他分明瞧了個一清二楚,那意思分明是替楚香帥將他留下,現下卻又為何說不是?
李玉函突然笑開了。
楚留香也是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二位,尤其是楚留香與娑娜的接觸更是不少,因此自然十分理解這話,只不過卻不必要向天鷹子解釋了。
目前重要的還是『正事』。
「楚香帥,天鷹子道長。」李玉函卻是突然站了起來,一臉抱歉的苦笑著說道:「好不容易能與二位一起同桌飲酒,實在是不願掃興,卻奈何實在還有要事在身,這會兒時間已晚,再拖不得了。」
所謂要事自然是假,想要尋個藉口離開才是真。
明眼人一眼便能瞧出,現下這張桌子之上必將有要事將談。似李玉函這等世家出來的子弟,又怎麼會不識趣的還留下打擾?
楚留香自然也不會留他。
只是順著道:「那今日便暫且如此,待得日後李兄得了閒空,我二人再一起痛飲一翻。」李玉函自然笑著應是。在其轉身離開之後,娑娜便也跟著起身,桌上已然留下一張墨跡未乾的便伐。
「時候已晚,我也該先去歇息了,便不再打擾香帥與道長了。」
轉身離開之跡,隱隱的,似聽到天鷹子不無羨慕的道,「香帥能有這等紅顏知已,當真是……」後面的便因為走遠了聽得不太真切了。
不過不難猜出是什麼。
勾了勾唇角,娑娜笑得一臉無奈。為何世人的思想總是這般淺薄,她分明與楚留香只是普通朋友而以。
後院裡冷冷清清的。
早在先前打鬥之時,這裡的人怕就散得差不多了,她是在廚房的灶旁找到的店小二,後者正窩在那裡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