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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茲國王一向很重視這位公主,所以她說的話很快得到了實施。
在這之後,娑娜與楚留香三人則被再次請到了帳中,毫無疑問的是因為龜茲國王的害怕,他們要進帳對方才能徹底安心。
女兒已經死了,自己卻不能再出事的。
楚留香等人也算是客,並非官員,也不是屬下,並不能令其在帳外守著,自己則去休息,所以便只能繼續窩在帳中。
帳內已經又擺起酒。
胡鐵花早已饞得坐到了那裡,今日他明顯還沒有喝夠,但現下有個人卻並不讓他喝,而他也不得不跟著出去。
「我的帳還沒有算完。」
娑娜只寫了這麼一句。
意思十分明顯,胡鐵花還需跟著出去,他也已經戀戀不捨的放下了酒杯,然而還未等他徹底站了起來,楚留香便又將他按了下去。
「他沒什麼可跟你說的,有什麼話可以問我。」
說完這話,他便轉身朝外而去。
龜茲國王與琵琶公主已經徹底愣在了那裡,顯然沒有想到這一幕竟然如此戲劇,只有姬冰雁露出了一個瞭然的笑容。
過了片刻,胡鐵花也笑了起來。
也只有他們二人,才明白楚留香為什麼非要代替胡鐵花出去與娑娜談,之前他已經忍了夠久,現在分明已經不想再忍了。
娑娜顯然也有些反應不及。
她同這帳內的其餘人一樣,都尚未想到楚留香會是這般的反應,在短暫的怔愣之後,她才眨了眨眼,爾後笑開了。
轉身,娑娜朝外而行。
帳內幾人目送著楚留香與她前後離開,表情各不相同,龜茲國王有些失望,「有什麼話不能等幾天再說。」
「能追到這沙漠之中,足以說明這些話一定很重要。」琵琶公主笑著道。
然而在其垂著頭,窩到老國王身邊的時候,卻是悄聲道出另一句話,「父王,那個女人不在這裡,反而是好事。」
龜茲國王有些不解。
「剛剛我們過去之時,他們四人雖站在一起,但只有三個人的頭髮上有些微細碎的冰屑,說明已經在那裡站了很長的時間了。」琵琶公主解釋道。
龜茲國王忍不住小聲道,「那個女人頭上沒有?」
琵琶公主點了點頭。
「那……」龜茲國王剛要再說什麼,那半跪在身邊的女兒已經繼續小聲道,「姐姐的事,的確可能與她有關。」
有動機,有理由,而且……其餘三人得知實情也必定會為她打掩護。
這事情不論怎麼看都一定是這麼一回事情,龜茲國王有些不明白女兒為什麼不許他聲張,卻聽琵琶公主已經繼續道。
「她剛剛說的是真話。」
她說:「他們四個的確一直站在外面。」
這些話是她偷偷的問那些武士得知的,由於那個出場方式和其後造成的影響,那些武士們對娑娜隔外關注,所以即便有人不確定楚留香三人是不是一直在,也十分肯定娑娜是一直站在那裡沒有動過的。
這件事情很奇怪。
因為奇怪,所以琵琶公主並不確定,也因為不能確定,所以她什麼都不能做,只能這樣小心奕奕的防著。
龜茲國王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辛苦你了。」
琵琶公主只是維持著那個姿勢,卻再也沒有說什麼,娑娜也再沒有不小心聽到任何人在背後講她的閒話。
是的,這些話她都聽到了。
因為臨走之時,她在帳內插了一個偵察守衛,也因為她的耳朵本就比別人靈上許多,所以琵琶公主的話,雖然小聲,卻一字不露的全入了她的耳朵裡。
唔。
當初插上那麼一個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