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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得出自己爸爸兩眼放光的樣子。這也難怪,範健就是個馬大哈,絲毫不會討人喜歡,王克翔見了司惟當然覺得十分滿意。
從衣櫃最下面的抽屜裡取出一隻咖啡色餅乾盒,思瑞用紙巾擦掉上面的灰塵,小心開啟,從一堆年代久遠的飾品卡片中拿出那串硬幣項鍊。因為長久封存,硬幣仍然嶄新光潔。
躺在床上,柔和不犀利的燈光把整個房間烘托得溫馨自然,思瑞眯著眼從硬幣的小孔中看那盞漂亮的白色天鵝吊燈,
這條項鍊思瑞沒有扔掉,一直放在寢室床底下,工作後搬來這裡又把它和其他“古董”一起帶了過來。為什麼沒有扔掉思瑞自己都不清楚,也許是覺得這條神秘的項鍊見證了她最年輕最美好的年華,是一枚小小的紀念品。
“那天真的是你嗎?”開啟有些泛黃的卡片,思瑞摸著右下角的署名輕輕發問。
可司惟明明追求的是趙嘉琦,那時全校轟動,一想到這裡思瑞有些迷亂的眼神恢復了正常。這能說明什麼,他朝秦暮楚對感情不認真?
就像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一樣,思瑞揣摩著司惟的用意,一邊又感覺對不起趙嘉琦,一邊又覺得司惟不會看上像自己這樣的女人,各種感覺蜂擁而來,幾乎擾亂她的呼吸。
手機響,螢幕上是單獨一個字,思瑞放下硬幣,理了下頭髮有些慌亂地接起電話,“喂。”
她還真是蠢,接電話需要整理什麼頭髮?過分緊張了。
電話那頭是擾她心神的好聽聲音,“還沒睡?”
“嗯。”聲音輕得就快發不出去。
“你爸爸有沒有說我什麼?”
思瑞抽了抽嘴角,“我爸爸很忙的,像你這樣的無關人等他怎麼會提?”
“是嗎?”
對面傳來司惟低低的笑聲,顯然他也感覺到王克翔對他印象不錯,思瑞恨得牙直癢癢,“臭美。”
“明天晚上我有應酬,後天晚上,怎麼樣,一起吃晚餐?”
在約她嗎?後天十二月三十一日,算是小年夜,倒是個十分討喜的日子,思瑞臉上浮起隱隱綽綽的笑,“能不能不去?”
“不能,六點我到你樓下。”
帶了少許霸道的話語和聲音一樣具有極強的殺傷力,思瑞發現自己並不討厭,“那……就六點吧。”
冬天果然也是心神盪漾的季節。掛完電話,思瑞把自己整個悶在被窩裡,直到透不過氣才探出頭,臉上的紅暈不知是悶出來的還是心有所念。
淺柔燈光下眼前似乎出現成片成片的粉色泡沫,思瑞第一次嚐到那種患得患失而又幸福甜蜜的感覺,於是她知道自己開始“墮落”了。
不過這是種甜蜜的墮落。
其實第二天思瑞也沒空,一些*大的老同學約好了去吃自助餐。唐茜茜推說懷孕不便沒來參加聚會,思瑞明白是自己的存在讓唐茜茜刻意迴避。
畢業後各走東西,大學同學也都散得差不多,只剩下同城的一些人還有來往。這種場合思瑞難免會想到範健,前兩年都是範健陪她一起來,現在已徹底得物是人非。
因為有人明天要趕飛機趁著元旦假期旅遊,所以挑了今天聚會,思瑞暗暗慶幸這種安排,不然她是推了同學聚會還是拒絕司惟呢?
想到司惟,思瑞不自覺地攪拌起碟中的冰激凌,引來趙嘉琦的調笑,“三兒,幹嗎呢,今天看你一直神不守舍。”
“沒有。”思瑞看了趙嘉琦一眼,表情嚴肅,“我這不是自卑嘛。”
“哈哈哈。”趙嘉琦搭上思瑞的肩膀,笑得放肆。
工作後才體會到學生時代那種純淨的感情是以後無法比擬的,大家也都很珍惜這種友誼,只是同學聚會永遠無法避免的有一點:攀比。比工作,比婚姻,比錢,比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