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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的意思是，線上的事情，線上辦？&rdo;趙局長問。

我咬了咬牙，說：&ldo;不管錯與對，就這麼辦了。我覺得可以查詢這些關注人的線上帳號有沒有關注&l;算命&r;這個關鍵詞。如果他真的是假算命先生，又能說出那麼多算命的專有名詞，這就說明他肯定在網上學習過此類的知識。關注者加上算命關鍵詞，現在只有這兩個資訊碰撞，結果會怎樣，誰也不知道，但是可以一試。這個任務就交給程子硯了，你的大資料分析技術運用的最好，希望你明天可以給專案組反饋結果。&rdo;

第十案血色教育

苦難超過了一定的程度，人們就會被某種邪惡的冷漠所征服。

‐‐維克多•雨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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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五百多人？&rdo;我大吃了一驚，&ldo;現在的人對算命都這麼感興趣了？&rdo;

&ldo;不光是現在的人，中國幾千年來，人們對算命都挺有熱忱的好吧？&rdo;林濤說。

&ldo;如果是五百多人的話，範圍雖然小了，但是破案的曙光我們還是看不到啊。&rdo;我說。

&ldo;有沒有其他辦法了？&rdo;程子硯合上膝上型電腦說。

&ldo;別急，別急，我想想。&rdo;我閉上眼睛，皺起眉頭，用兩個大拇指揉著自己的眉間。

案件的偵查情況，又逐一在我的腦海里翻滾。我已經真切地感覺到犯罪分子就要浮出水面，呈現在我們的面前了。可是，就是差那麼一點點，我仍是沒有抓住他的尾巴。

&ldo;實在不行，只有向趙局長匯報，調集警力逐一排查了。&rdo;大寶說，&ldo;我們以前有個案子排查了兩千多人呢！這五百人算啥？你不要低估偵查部門的能力！&rdo;

&ldo;不是低估，是已經連續作戰，兵困馬乏了。&rdo;我說，&ldo;現在需要速戰速決的辦法。&rdo;

&ldo;那也不是我們刑事技術部門去解決的吧？&rdo;大寶說，&ldo;我們已經盡力了好嘛！&rdo;

&ldo;不不不，還沒有盡全力。&rdo;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說，&ldo;在昨天的專案會上，是不是有個偵查員提到算命先生給了耿靈燦一個什麼東西？&rdo;

&ldo;有嗎？&rdo;大寶說，&ldo;有的話，也就是順嘴一提吧？&rdo;

&ldo;對於偵查情況，順嘴一提的事情，通常是容易被忽略的線索。&rdo;我說，&ldo;韓亮，算命先生當時有沒有給你什麼東西？&rdo;

&ldo;沒有。&rdo;韓亮說。

&ldo;沒有？&rdo;我說，&ldo;不可能啊！我明明聽見有偵查員這麼說的。難道犯罪分子的作案手段在不停地變化？&rdo;

&ldo;肯定是有變化的。&rdo;林濤說，&ldo;連殺人的方式都不同。這個犯罪分子非常具備反偵查意識，不斷變換作案手段，就是怕我們串並上案件。&rdo;

&ldo;可是我們還是串並上了。&rdo;大寶說。

&ldo;等等，韓亮，你還是把你遇見算命先生的經過再給我講一講。&rdo;我說。

韓亮想了想，說：&ldo;要說經過，因為我當時也沒有過多注意，所以很多細節都模糊了。那一天不是我休假嘛，我就是和我爸又因為我媽的事情吵架了，心情非常煩躁，然後我就自己開車溜達。溜達完了，就開車回家。在我家附近的一塊綠化帶邊，坐著一個衣衫襤褸的乾巴老頭，戴著寬簷帽，看不清楚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