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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蘭聞聲,立刻轉頭看向雲栽,並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雲栽見狀,嚇得趕緊收斂笑容,慌慌張張地說道:“是,小姐,小的這就去辦。”說罷,她便匆匆忙忙地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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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日後,金鸞殿
朝堂之上,莊嚴肅穆,百官齊聚,正準備聆聽陛下的教誨。突然,一名宦官急匆匆地闖入,面色慌張地跪倒在陛下腳前。
“陛下,不好了!”宦官的聲音帶著顫抖和恐懼,“剛剛收到訊息,禹州團練使在家中遭遇刺客刺殺,其後代,子女,親信已全部……身死,當地官兵調查發現可能……可能是兗王、邕王有關。”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瞬間炸開了鍋。百官們驚愕失色,議論紛紛,難以置信地交頭接耳。仁宗更是臉色大變,雙眼瞪得溜圓,彷彿要從宦官身上看出一個洞來。
仁宗猛地站起,身形一晃,似乎有些站立不穩。他緊緊抓住龍椅扶手,努力穩住自己的情緒,但眼中的怒火卻已經熊熊燃燒起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仁宗的聲音低沉而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宦官不敢抬頭,只得顫聲重複了剛才的話。仁宗聽完,只覺得胸中一股氣血翻湧,幾乎要噴出喉頭。他猛地一拍龍椅,怒喝道:“豈有此理!朕只是有意,不是確認!去傳他們二人來!”
朝堂之上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只有仁宗怒喝聲在迴盪。百官們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觸怒了仁宗的逆鱗。
一刻鐘不到,兗王和邕王到達金鸞殿。
“臣拜見陛下,願陛下福壽安康!”兩人跪在地上同時說道。 仁宗怒氣衝衝地走出龍椅,看向二人,他的臉色鐵青,語氣冰冷:“朕不安康,朕只是有意趙宗全,竟不知你們如此狠毒,趙宗全及其家眷、親信全部身死,現場有你們二人的痕跡!” “臣竟不知陛下如此冤枉我們二人?”兗王壯著膽子回道。 “朕冤枉你們,朕只覺得以前從未看清 你們這禽獸面目。” “臣在家中從未聽說陛下有意趙宗全這件事”邕王臉上毫無異常的,心裡卻想這群廢物,只知道邀功的廢物!不是說沒動只殺了趙宗全父子二人?難道是兗王之後乾的? 那兩波黑衣人為邀功只報了殺趙忠全二人時遇到了雙方的人在行動,並沒有說其他的,兩人就互相懷疑著。等回去之後兩人查清這是意外,直呼冤枉,狠狠罰了出這次任務的人。
“好好好!那便是朕派人弄的?你們二人竟敢如此膽大妄為,拖出去各打八十大板,然後緊閉府邸,兩年內不得踏出一步!若還有下次,朕絕不姑息,定要將爾等問斬!”仁宗無奈之下,只得做出這樣的決定。畢竟,若無確鑿證據,他實難給二王定罪,更何況他們皆手握重兵。
“今日之事就此作罷,朝堂之上,誰也不許再提立嗣之事,違者嚴懲不貸!退朝!”仁宗拂袖離去,留下一眾大臣面面相覷。
眾人心裡都跟明鏡兒似的,這次的風波算是暫時停歇了下來。然而也正因如此,他們對墨蘭參加科舉一事反而沒那麼上心了。 經過這一系列的變故,他們更關心的是如何平復這場風波帶來的影響,以及如何避免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
…………………………………………… 歲序更新,又一載矣。
在黎明破曉之際,盛家眾人就已經紛紛起身,家中瀰漫著一種既緊張又充滿喜悅的氛圍。大娘子林噙霜早早地忙碌起來,她們仔細地為墨蘭三人整理行囊,精心挑選每一件衣物和文具,生怕有一絲疏忽遺漏了任何一樣必需品。
與此同時,盛紘則靜靜地坐在書房裡,與三個孩子進行著最後一次深入的學問交流。他以自己多年的經驗和智慧,向他們傳授應試的技巧和要點,並不斷叮囑他們要保持冷靜和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