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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您……您怎麼活了?&rdo;
我道:&ldo;本來是活不了的,只是我在迷濛間撞見一黑一白兩位無常,他們說判官算錯了日子,我命不當絕,便將我放了回來。&rdo;
那人放下包裹,對我一拱手,嘖嘖稱奇:&ldo;王爺果然吉人天相。&rdo;
他一聲&ldo;王爺&rdo;出口,我恍惚了一下,這才想起來謝樨與我前世不同,是個實打實的官二(口口)代。
不過我前世靠我爹的錢發達,這一世靠我爹的權發達,本質上的區別也不大。我適應了這身份差異之後,便問他道:&ldo;你是何人?為何在此處?&rdo;
在他發問之前,我又慢悠悠地補了一句:&ldo;哦,這黑白無常將我送回來一事,有些副作用。本王似乎失卻了一些記憶。&rdo;
那人看向我的眼神中又多出了些敬佩:&ldo;傳奇,果然傳奇,但是王爺,您此前多半不認得小人,小人是您的收屍大隊中的一員,只負責將您的府邸造成靈堂,等頭七過了將您送葬的。&rdo;
&ldo;哦?&rdo;
我在心裡琢磨了一下,又問了那人一些問題。原來我謝樨是當朝皇帝的大伯的侄女的舅家的堂兄,手握重權,只可惜家丁零落,死前也無一個貼心人陪在身邊。
至於為什麼這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關係也能撈個王爺做,實在是當朝天子的子女親戚們都一個接一個地死光了,我聽那叫王二的收屍夥計說,按照這個勢頭,以後宮裡打著燈籠都找不出一個皇子來,這朝代怕是要斷在這裡。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也難怪謝樨這個王爺快死的訊息沒驚動皇宮裡的人,我估計是皇帝本人奔喪奔厭煩了,他麻木了。
我聽了沒有在意,只問王二:&ldo;收我的屍,你們能得多少錢?&rdo;
王二道:&ldo;一共千兩整銀,分到小人手裡,大約有百貫錢。&rdo;
我對自己的身價還算滿意:&ldo;那這樣,既然我活了,這生意便做不成,我給你一個新的差事,做我府中管事可好?&rdo;
王二興奮地搓了搓手,兩眼放光:&ldo;自然好,自然好。王爺,您有何吩咐,儘管與小人說來。&rdo;
我道:&ldo;你先找幾個人,把這兒的白布靈幡什麼的都撤了。&rdo;
王二點頭如雞啄米:&ldo;那是自然,這樣住著總不好。&rdo;
我再道:&ldo;撤了之後你也不用打點,我要搬個家,就搬去城西一處空置的府中,我已經與原主人商量好了。另外,我既然失憶,諸事都不太記得,現下只模模糊糊記得一個名字,要向你打聽打聽。&rdo;
我回憶著玉兔挑的那個名字,詢問道:&ldo;明無意,我們這兒一處杏林明門的孩子,你可聽說過?&rdo;
王二摸摸頭,笑了:&ldo;王爺,您記得的不會是哪個前世的相好罷,我王二打小在京城混,那些名門大戶都聽說過,可沒有一處姓明的行醫人家。&rdo;
我愣了:&ldo;沒有?&rdo;
&ldo;咳,王爺,明這個姓在京都已經是少有了,若是有,我哪會不記得呢?&rdo;王二還是一臉恭敬的笑意。
我想了想,支使他走了。
我有點發愁。
這換一回身體的事情,我不會把那隻蠢兔子弄丟了罷?
這麼一想,我似乎又看見了嫦娥射向我的犀利的眼刀。正在庭院中細思,想著眼下凡人肉體使不出法術,怎麼掬個土地來問問的時候,突然聽見圍牆上有異響。我剛一抬頭,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