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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一句話,不出一次面,就織了一張密密麻麻的天羅地網,兜頭向林大爺罩下……
有人說,養成一個習慣只需要二十一天。
一個人要讓另外一個人感動,並不需要驚天動地的生死相護,只需要潤物細無聲的狡黠和……打屎了詐屍爬回來,再打屎了再詐屍爬回來的死纏爛打的喪屍精神……屬性就算是茅坑裡又臭又硬的石頭,也該被鑿出一隻孫猴子,自願戴上緊箍咒……
尼瑪……很不幸,林大爺才四天就有點吃不消,或者說,林大爺這條魚,快要被人網住,養在私家魚塘,或者私人魚缸中。
週五晚上十一點半,熬了四個晚上到凌晨兩三點的林大爺終於抵不住全身所有細胞揭竿而起發動的反抗,林大爺扭秧歌的字型在紙上歪歪斜斜的落了一堆誰也不認識的鬼畫符後……
就撒手人寰……咳咳……其實應該是趴桌上,兩眼一翻,撒蹄狂奔的去見了周公。
我以為這一覺醒來,雖不至於一夢就千年,但尼瑪這一覺的代價必然是勞資第二天的考試飄紅自掛東南枝,卻不料……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覺得脖子上一陣酥麻發癢,溼潤的舔舐,跟我老家養的大黃一樣。
……
騷年時,家裡的養的那隻名叫【大黃】的長毛狗,尤為喜歡每天早上爬上林大爺的床,把林大爺的臉當肉骨頭舔。
我已經被課本里一大堆的公式定理計算繞得腦子都要爆炸,幾天沒睡好的疲倦,讓我連眼睛都不想睜開。
想要酣眠一場卻又被打擾,我伸出雙手抱住那在我脖子上作亂的東西,拖長聲音懶懶道:“大黃……乖啊,不要鬧……讓我再睡一會兒……過兩天我給你買肉骨頭……唔!!”
臥槽!!!
不聽話的大黃,居然敢咬它主人的嘴巴?
尼瑪,勞資的嘴唇被狗咬了?
這種認知嗖的一下打通了所有混亂的神經,我biu的一下睜開眼,立馬就對上一雙在燈光在真跟沒有齜到肉的大狗狗一樣,幽深幽深……慾求不滿的眼。
腦子還有點兒不清醒……
直到學霸在我嘴上啃了好幾口,纏著我的舌頭橫掃了半晌……臥槽!!
這隻學霸怎麼大晚上出現在317寢室,該不會……
我一把推開人,兩嘴分離,居然藕斷絲連,牽扯出一根銀絲勾連在彼此的唇角。
那銀絲在燈光下有光澤閃啊閃,幾乎亮瞎我的鈦合金眼!
心臟又開始亂跳,沉寂了幾天的熱血又開始上腦,一想到剛剛彼此都有吞嚥彼此口中的津液,莫名的覺得口腔在發麻,咽喉在發燙,腸胃似乎在發脹,就好似我偷吃了什麼不該吃的,興奮又心慌……
學霸一身裝束,一如往常那般簡潔利落,他笑眯眯的盯著我,再次俯頭,姿態優雅,卻又該屎的撩人的伸出舌頭,舔掉我嘴角的水漬……
轟的一聲,有什麼在腦子裡炸開,這幾日一直用知識堵住缺口的那一晚的記憶又再次洶湧決堤……
那種被他舔舐的酥麻溼潤的感覺又浮上面板,明明沒有被觸碰,卻有像是有無形的羽毛從面板上掃過……
我噌的一聲從凳子上立起來,學霸先我一步,雙手一推,只聽紙張書本嘩啦啦落地的聲響,雙肩就被他的爪子壓住,而我處於下風的被他摁在書桌上!!!
臥槽!!!
“你要幹什麼?大晚上你又是翻窗戶進來的?這是三樓,你不要命了?”
學霸低頭又啃了一下我的嘴,他將頭貼在我的胸口,蹭了蹭,語調十分愉快的道:“老婆,你這是在擔憂我嗎?”
尼瑪,老婆!!!
這真是讓人菊花一緊,神經抽瘋的稱謂!!!
我抱著學霸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