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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牽扯到我,他還是她青春過渡時期一個遙遠的夢。
這次需要留校的只有五個。那幾個人平時和我沒什麼來往,所以也沒有人和我打招呼,我也樂得一個人躲在角落裡乘涼。
有時,我對人與人之間的互動,有著很深的存疑。什麼“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那只是拉關係的屁話罷了!人類的感情,總是禁不起考驗。因為用情於人太艱難,我對星辰流日的感情可能還要來得深些!
我靜靜地坐在角落裡,午後的空氣滲透著一股祥恬靜謐的平和。都十一月底了,陽光還這麼好,照得人有點懶。米俊寬講述完畢,留下四道題目就走出教室。我看他走出去後,再也支援不住,伏在桌上沉沉睡去。
這次是同學把我叫醒的。
“杜見歡,我們都寫完了,要先回家。老師還沒有來,可不可以請你等他來後告訴他?”
我答非所問:“幾點了?”有一點迷濛和混沌尚留在我的眼底。
“三點半。”
才三點半!我正要開口,米俊寬從前門走了進來。她們一見到他,就丟下我跑向講臺,低聲跟他說了一些話,米俊寬點頭,她們向他揮手,離開教室。
我嘆口氣,又剩下我一個人了。都怪我自己貪睡,把好風好景全給睡光。
米俊寬走到我面前,問:“寫完了?”
我搖頭,老老實實的招供:“一題也沒動,剛剛不小心睡著了。”
他皺著眉說:“那直接在黑板上演算好了。”
我跟著他走上講臺,拿起粉筆作答。他在一旁凝視,目光在我周身遊移。
第一題我就慘遭滑鐵廬,我無奈地看著他;他靠近身仔細地為我每題分析講解。
這樣過了大概半小時,四題便全部解決掉。我將手洗乾淨,往身上隨便抹兩下作數,他突然自我身後環過腰際遞來一抹手帕說:“還是不帶手帕面紙的,嗯?”
我為他的舉動莫名的羞紅臉,接過手帕胡亂擦兩下,趕緊回身面對他,把手帕遞還給他。
他接回手帕,又說:“謝謝你送還的衣服。”
我背起書包,手貼著腰帶說:“不客氣,那本來就是你的。”胃突然強烈的痙攣起來,疼痛陣陣襲來。我開始冒冷汗,站立不住,終而蜷曲瑟縮蹲落在地上。
米俊寬跟著蹲下來,頻問我怎麼了。我垂著頭,無力回答他的問題。他輕輕扳起我的臉龐,看我一臉蒼白毫無血色,眉頭深鎖,大聲問:“到底怎麼了”
我的眼光掠過他的身影,又垂下頭。那種痛真的是我一輩子的噩夢!整個胃裡的神經都在抽動,火燒似的剝痛著,像是不絞乾我最後一絲力氣絕不罷休。
“你到底怎麼了?”米俊寬又問。語調裡有一絲緊張。
我勉強抬起頭,對他擠出一抹難看的微笑。“沒關係的,我只是胃痛,一會兒就好了。”
他輕輕將我摟靠在他懷裡,好像有一點疼痛,又用手背拭去我額上的冷汗。
“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像是苛責,又像是憐惜。我覺得迷惘了。這個人真的是米俊寬嗎?
第二十二章
就心理學的觀點來說,星期四是個既不引人興趣,也不令人興奮的日子,甚至令人覺得有點不耐煩。它既沒有剛完假充分休息的神清氣爽,也少了即臨假日的欣歡,如果再加上像我這樣等候家教的焦躁,那就更不是個令人愉快的日子。
家教老師姓林,是A大物理研究所榜眼探花之流的天才。我不知媽咪打那裡挖來這種寶貝的,她像很信任他,一點也不擔心我們兩人孤男寡女單獨地處在一間屋子裡,是否會發生什麼樣後果難明的事情。
我實在不願意說媽咪不關心我,可是如果這算是她對我的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