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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會挺好看。
盛王一瞅她,就知道她在想什麼,笑道:“那倒不必。”
“怎麼?”安珀莎一臉狐疑看了看他,突然反應過來,“得了吧,當初不也是我幫你易容才逃過一劫嗎?如今你動作越來越大,你那皇叔不可能沒有察覺。”
見盛王沒吭氣,她又道:“你真的別太自信,要是真想護住那孩子,就得把一切可能都考慮到,否則出了什麼事兒,還不是你自己擔著那份兒情義。”
盛王抿口茶,冷淡道:“嗯。”
安珀莎恨鐵不成鋼:“那行,我先走了。”
盛王叫人給她安排了個趁手又機靈的小廝,當然兩人都知道這並不是為了監視安珀莎。兩人是過命的交情,否則安珀莎也不會以一個江湖中人、異國女子的身份趕來京城,參與到盛王謀劃的這件……事情中。
等她走了,盛王在書房又待了好一會兒。
燭光搖曳間,他拿出早年和靖遠侯的書信,一一燒燬,又將最後一封,也是他尚未開啟的一封信拆開。這封信相當於靖遠侯的遺書,前頭提到過,希望他能在靖遠侯府出事以後再開啟。只是靖遠侯出事以後,盛王忙著宋小侯爺,又四處打點,且本身害怕看著封信,就一直拖到現在。
方才安珀莎的一句話點醒了他。
盛王將信拆開,逐字讀罷,心中抽痛,將信紙一腳靠近蠟燭暖黃的火舌。沒一會兒,信紙燃燒起來,寸寸裂開,變成黑色。
作者有話要說: 短小一章。
☆、第 5 章
第二日一大早,安珀莎就帶著小廝來了王府。可憐宋小侯爺這幾日一直沒睡好覺,眼下還犯了青黑,就被拽起來去見安珀莎。
安珀莎一見他這幅模樣,皺眉道:“這不行,人都沒休息好,你不會苛待他了吧?”說罷狐疑地看了盛王一眼。
盛王看見小侯爺這樣子也不開心,道:“你以後和本王同寢。”
“不!”宋小侯爺想也沒想地反駁道。
“怎麼?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你怕了?”盛王取笑道。
宋小侯爺白了他一眼:“反正不!就不!”
安珀莎打斷兩人的對話:“行了,先易容再說。”
宋小侯爺便止住聲音,坐在椅子上,閉眼抿嘴,任由安珀莎一邊絮絮叨叨一邊不知用什麼東西在往自己臉上勾勾畫畫。
“小侯爺你放心,我易容用的不是□□,那玩意兒實在是不透氣,而且容易發現。我是根據你本身的面板特徵,把你的五官重新勾勒一遍,具體的過程你還是別聽了,有點兒……那啥,不過待會兒你可以照照鏡子,絕對連你親……”想起靖遠侯府的事情,安珀莎即使住嘴,改口道,“不敢保證任何人都認不出來,起碼大多數人——我指的是京城裡面的這一幫孫子,以及平時和你常有來往的毛孩子們——都認不出來。”
安珀莎的嘴一刻不停,手也絲毫沒歇。
宋小侯爺在她說“好了”的下一刻睜開眼睛,問了一句話:“我這兩天沒休息好,你能不能告訴我有什麼辦法能像你這樣精力旺盛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損人呢。
安珀莎道:“調養就好。說實話,小侯爺,你過得不舒坦,和你作對的人就必定過得舒坦,人幹嘛和自己過不去?事已至此,就別把事情全攬在自己身上,覺得是自己該擔著這麼大的罪惡。反正有王爺在,你的仇遲早要報。”
宋小侯爺出了一口濁氣,沒理她。
安珀莎眼裡他不過是個半大的孩子,嬌生慣養許多年,猛不丁碰上這種家破人亡的事情,很長一段時間走不出來是難免的,只是看了仍然讓人心疼。
安珀莎對盛王道:“你來瞅瞅,能看出什麼來?哼,我的手法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