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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斯寧嗓子裡發出了一聲痛哼。
針頭拔出來的時候,傷口開始溢血,宋斯寧抗拒的厲害,醫生只能草草用酒精棉擦兩下,又匆匆忙忙的配下一管針劑。
一瓶接著一瓶,不一會床頭櫃上都快要擺不下了。
約莫半個小時,藥效起來了,宋斯寧漸漸鬆下了掙扎,手腕虛弱的搭在床邊,渾身被汗濕的像是才從水裡撈出來。
祁方焱倚靠在牆上,目光緊盯著床上的那個人。
他不喜歡宋斯寧,可是看見宋斯寧生病痛苦,他原本就煩躁的心情不僅沒有絲毫的減弱,反而愈發的強烈。
他不知道自己這種煩躁是從何而來,越想就越煩,像是喝個一口滾燙的水,壓在心口沸騰灼燒,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
最後祁方焱轉過身,大步走出了房間。
折騰了半天,天都快亮了,約好的網約車早就走了,祁方焱拉著行李回到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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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九點多,祁方焱被手機鬧鐘吵醒。
他不想再在宋家多待一天,昨晚臨睡之前約了一個今早十點半的網約車。
昨晚睡得晚,滿打滿算也才睡了四個小時,祁方焱卻從床上起來的乾脆,快速洗漱之後,隨意擼了一把頭髮,提上行李箱推開了臥室的門。
好巧不巧,對面的臥室也開了門,胡姨一臉疲憊的從裡面走出來,看見祁方焱後腳步一頓,上下打量了祁方焱一通,最後目光定著祁方焱手中的行李箱上。
「祁少爺,你這是」她皺著眉頭問。
祁方焱看了她一眼,腳步沒停,隨意的問了一句:「你們少爺身體好了嗎?」
胡姨壓低了聲音如實說:「少爺早上才醒,有些發燒,其他的還需要醫生來檢查。」
祁方焱恩了一聲,也不多問,說:「我不適合給你們少爺當保姆,你們另請高明。」
祁方焱今天穿的很簡單,白色短袖,黑色長褲,紅髮隨意的耷拉在額間,單手提著行李箱,手臂的肌肉健碩緊繃,踏著窗外的日光一步步的踏下臺階,倒是走的瀟灑。
胡姨眼眉頭緊鎖看著祁方焱走出了大門,雙手握在一起狠狠的搓了搓,最後下定決心重新推開了宋斯寧的房門,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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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十點的陽光正刺眼,宋家花園的園藝師剛給草坪澆完水,空中瀰漫著清爽的水霧氣,彩虹若隱若現。
祁方焱卻沒有心思欣賞美景,他不怕曬,連樹蔭地都懶得躲,一路筆直的朝前走,一邊打電話約晚上的局。
電話那邊李敞喋喋不休,他對出賣祁方焱的事情還抱有歉意,正在賣力的邀請祁方焱住在他家。
「祁哥,來我們家吧,這兩天我堂哥斯坦福研究生畢業,我爹孃都去美國給他祝賀,正好家裡沒人,你過來給我做個伴。」
祁方焱說:「我去車隊睡。」
那邊堅持不懈的在勸:「去車隊睡什麼睡啊,祁哥,現在是多少度的天,車隊那個小閣樓要空調沒空調,要冰箱沒冰箱,就一個破風扇,兩天都住不下去,你來我家我保證好吃好喝的招待你,咱倆還可以通宵開黑,正好我這幾天在刷排名,你來幫幫我上分,來吧來吧。」
祁方焱想了一下,覺得李敞說的有道理,他在明城沒什麼可去的地方,就連開個酒店房間都窮的沒錢。
最關鍵的是他昨晚險些揍了宋斯寧一拳,祁軍知道這件事情應該會氣的將他的銀行卡再多凍結兩個月,目前看來去李敞家裡住才是長久之策。
祁方焱沉默了一會,恩了一聲。
「臥槽,祁哥你答應了?!」李敞在電話裡鬼叫了一聲,激動的說:「我這就打電話通知保姆給你打掃一間臥室,你直接去就行了。」
掛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