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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極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男人從洗手間找到她的卸妝油,雙手都是止不住的顫抖。
他的小晚。
究竟經歷了什麼……
強力遮瑕被卸掉,一道五厘米長的淡色傷疤顯露在他眼前。
疤痕很淡,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男人的眼神立刻陰沉下來。
他將人抱起來,輕放在床上擺成舒服的平躺姿掖好被子,關掉大燈,只開一盞暖黃的小夜燈,就出陽臺打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了。
對方語調一如既往的吊兒郎當,「喂,小舅舅,這麼晚了,不好好伺候我未來的小舅媽睡覺,找我幹嘛?」
和他的聲音一起傳過來的,還有一片嘈雜的搖滾電音和玻璃酒杯相撞的男男女女嘻哈玩鬧聲。
「呵。」祁宴發出一聲令人參不透是哪種情緒的冷笑。
「什麼情況?小舅舅你這聲笑比蒙娜麗莎他二舅家三姨娘的微笑還神秘!」
祁宴聲音依舊冰冷:「那你想不想見識見識畢卡索的哭泣?」
他的聲音猶如一股沉重氣壓,透過聽筒壓在對方身上,對面那人突然就慌了,跟圍在身邊的鶯鶯燕燕打了聲招呼就溜去了洗手間。
這下四周安靜了。
對方心虛又膽怯,問道:「小舅舅,出什麼事了?你別這樣笑,我好怕的。」
祁宴眼中寒意徹骨,聲音像冰窖裡出來的。
「你就是這樣幫我辦事的?她的腿做過手術你都不知道?」
那人也是一愣,「不可能啊,她哪次出鏡不露腿的?高畫質鏡頭下都沒人發現她腿哪裡有什麼手術痕跡啊?我在她身邊那麼久都沒發現。」
「況且做手術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完全恢復怎麼也得一年半載吧?雖然她時不時會給自己放假休息,但最多休息不超過一個月,這麼短的時間根本就不允許做手術啊。」
「小舅舅,你是不是看錯了?演員拍戲時有些磕磕碰碰很正常的,或者只是不小心擦破皮了?」
祁宴篤定道:「我不會看錯。」
「那……可能是出道前受的傷?」對方想了又想,得出這個結論。
「奇怪了,如果有疤痕的話,化妝師怎麼也沒發現呢?總不會是她自己每次都提前給自己遮住吧?」
「啊……我懂了!」對方突然想到什麼,連聲音也開始激動起來。
「如果真的是出道前受傷的話,那十之八九和傅狗有關,外人都說傅狗愛慘了小舅媽,我可不這麼認為,我有個朋友會看相的,他說一看傅狗就是冷血的面相,根本不會喜歡女人!」
「而且你看,小舅媽跟你走了之後,他在背後搞了多少小動作,也太卑鄙了吧,如果不是小舅媽攔著,我特麼的早就套麻袋揍死他了!」
祁宴不想聽到這條名字,他從口袋裡拿出一盒煙,語氣強硬。
「你明天去一趟英歌蘭,買最早的一班機票,把事情查清楚,兩天後告訴我結果。」
對方怒了:「上吊也要喘口氣吧!」
祁宴反問:「上吊了為什麼還要喘氣?」
對方無語:「我是你的親外甥,不是你的秘書!餵……喂!」
蘇斯理看著手機裡的「對方已結束通話」懷疑人生。
他開啟水龍頭,用手捧了一把冷水拍到臉上。
媽的,這日子沒法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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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已是凌晨,港城的夜依舊璀璨迷人。
祁宴夾著煙站在陽臺,俯瞰整個維多利亞港。
他每年都會來一次港城,每次來了都會抽上一根煙。
他嫻熟地點燃手中煙,輕吐出一口白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