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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鎖前,我讓坎肩去買了幾對靜音耳塞。
劉喪退到房門外等我們,這種耳塞對他而言沒什麼作用。
坎肩從床底下掏出一個皮箱子,一臉躑躅看著我,我讓他起開,直接蹲下把鑰匙插進鎖孔裡。
二叔這次沒騙人,這大概是他僅有的沒來得及對我撒謊的時候。
箱子內襯是一層隔音棉,鳥紋壺躺在裡面。
我把坎肩和胖子都轟了出去,如果真像劉喪說的,聽聲音就會陷入夢魘,這種痛苦還是越少人經歷越好。
悶油瓶蹲在我旁邊,小心翼翼地拿出壺檢查了一遍。
我拿出手機給壺底拍了張照片。
接著,我取下耳塞,把耳朵貼到壺口。
悶油瓶幫我託著鳥紋壺,視線停在我的臉上,以便隨時發現我的異常。
周圍很安靜,我聽到了類似風的聲音,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這個鳥紋壺設計得很巧妙,壺身外很平滑,但內裡的形狀有曲線。這就像海螺一樣,壺身內部的彎曲構造能夠貯存空氣,罩住耳朵時會把周圍共振的聲音放大。
我對悶油瓶搖搖頭,抬手在壺身上輕敲了一下。
“鐺。”
這種聲音有些像音缽,但聽起來更悶更厚重,餘韻傳開,我一下子沒聽出什麼來,看向悶油瓶,他對我點點頭,於是我再次對著壺身重擊了一下。
這次的聲音很響、很脆,為了聽得更清楚,我在悶油瓶沒作出反應前猛地把耳朵貼到了壺口上。
一瞬間,我感覺到腦子“嗡”的一下,下意識就轉頭去看悶油瓶,同時他的手已經抓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被一股大力扯了回來。
悶油瓶的臉離我很近,他看起來沒什麼異常,我鬆了口氣。
夢魘應該不會這麼快就來吧,我心想著。
下一秒,我就陷入了昏迷。
...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坐在了大巴車上。
我環顧四周,窗外的天已經黑了。
胖子在旁邊打鼾,嘴巴張得老大,還往下淌著口水,坎肩用手撐著胖子不停往他那邊倒的腦袋,表情十分痛苦。
看到我醒來,坎肩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激動道,“老闆,你終於醒了。”
“我們這是在哪?”
“剛進江西省界,再過三個小時到九江市,那邊已經安排好住處了。”
“江西?”
我掏出手機看了眼,已經後半夜了,我居然昏迷了這麼久。
“嗯,張爺說壺底的地圖指向這邊。”
我這才發現悶油瓶和劉喪都不在,問道,“小哥去哪了?”
“張爺和劉先生先出發了,去哪他沒說,只說讓我們先到江西和解當家會和。”
坎肩對劉喪的稱呼聽得我渾身不適,我道,“叫他劉喪就行,別那麼客氣,小花也在江西?”
說完我就想起來黑眼鏡白天說的,小花在鄱陽湖這帶丟了一批貨。
難道小花遇到的事跟我二叔昏迷之間有關聯?
有人在背後做手腳?
胖子的呼嚕聲吵得我無法思考,我一巴掌將他扇醒,就問坎肩,“把這東西賣給我二叔的人查到了嗎?”
“老闆,不用查,這人你也認識。”
坎肩從相簿裡翻出一張照片遞給我。
我掃了一眼過去,一下子火就上來了,立馬掏出手機撥了通電話,“來活了,幫我帶個人到江西,我跟小花在一起,嗯,照片一會發你,價格好商量。”
掛了電話,胖子這才伸著懶腰醒來,看到我驚訝道,“喲,小娘子醒了?”
我白了他一眼,讓他別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