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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坐下容易,站起來沒那麼簡單。在這段窄小的石橋上,他起身時手沒撐住,腳站不穩,鞋底一滑,徐牧突然大叫一聲,隨著撲通巨響,他落入水中。
這個人工湖其實不深,徐牧完全可以站起來。但徐牧從沒涉足過高度超過他腳踝的水域,這一下感覺大腦瞬間空白一片,整顆心砰地炸開,被炸得零碎的小心臟一起在他胸腔中亂跳。
他撲騰掙扎,大叫救命,猶如掉進一隻巨鯊口中,就要被食入魚腹。
就在他旁邊的蔣以覺一把將他撈過來,緊摟在懷。
徐牧彷彿抓住救命樹,牢牢攬住蔣以覺的脖子,腿立馬夾在他腰上,臉趴在他背上,整個人在水中掛在蔣以覺身上。
蔣以覺嘴唇貼在他耳朵旁,輕聲細語安撫:「不要怕,我在,我在……沒什麼可怕的,這水不深,你可以站著的。」
「我不要!」徐牧不肯把腿從蔣以覺腰上放下,嚇得流出淚,即便安全了也難抑細碎哭音。
「好好好,不要就不要。」蔣以覺任他這麼掛在自己身上,不動。
徐牧的腰很細,蔣以覺一手圈住綽綽有餘。
他一手在徐牧的腰上,一手順徐牧的背,安慰他許久。
徐牧趴他背上很沒出息地流了會兒淚,心情稍微舒緩後,方想起自己乃血氣方剛七尺男兒,竟然被水嚇哭了這麼丟人!
徐牧嘗試般地將雙腿從蔣以覺身上放下,站在湖底。當真站得住。
「好像是不深……」看了一眼自己站著的湖底,徐牧說。雙腳是安全了,但他的手並不打算從蔣以覺的脖子上離開。
蔣以覺懷中摟著的徐牧全身淋漓濕盡,眼眶尚紅著,一幅如同被人狠狠欺負過的模樣。
喉嚨瞬間發乾,蔣以覺看他的眼神不覺極具深意,手在他細小的腰上撫過,徐牧覺得癢癢的,一種奇怪的感覺。
「你想幹嘛啊……」發覺不對勁的徐牧,腰躲了一下,眼睛一眨,聲音比以往軟了幾分。
蔣以覺以行動回答他。
水面波紋泛起,水花激盪。湖中濕膩的激吻,比原先任何一個吻都不一樣。徐牧感覺自己在被一隻野獸啃噬,好像下一秒就會被對方吞入腹中。
吻得太激烈,又在水中,徐牧的慾望被輕易挑起,渾身發著燙。
一具赤裸的和一具衣物粘身的肉體,在緊貼著的親密中,彼此很快就有反應。
蔣以覺也意識到這一點,他的反應甚至比徐牧還要明顯。
不僅不迴避,蔣以覺還刻意磨蹭。
那兩下磨蹭,讓徐牧灼燙的同時心中發慌,他怕就此發展下去,局勢會不可控制。
他絕不想第一次在水中進行,更不想以後每次經過這道石橋,就想起他和蔣以覺在這水中發生過的激纏。
他的後面不想在水裡開花!!!
抓住僅存的一絲理智,徐牧立刻推開蔣以覺,轉身手撐在石橋上,爬上岸跑了!
但他跑的方向不是往外,而是往石橋另一邊的建築,往二樓、蔣以覺的房間跑去。
呼吸還未平穩下來的蔣以覺沒去追他,站在水裡深深地呼吸了兩口氣。
抹了抹臉,他又潛入水裡,大概是要給自己降降溫。
在湖水中冷靜了會兒,蔣以覺看見石橋上走來一個人影。以為徐牧再折回來,即刻再探出水面。
來人卻是蔣凝宥。
這回蔣以覺是徹徹底底從頭冷靜到尾了。
蔣以覺房內。
徐牧站在他房裡的衛生間內,帆布鞋和襪子脫下來放在一邊,脫掉身上的衣服,在水池上擰掉多餘水分。
他只穿一條短褲走出衛生間,把衣服晾掛在面向高爾夫球場窗前的掛衣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