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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之間不平穩的呼吸、唾液交換、舌間相纏之聲,都是致使他出現這個反應的幫兇。
但最大的兇手,一定是眼前這個控制住他的男人。
這個男人彷彿掌握住他一切弱點,知道怎麼逗弄他會讓他潰不成軍。
他不僅無法抵禦對方的攻擊,還甘願任其侵略。
徐牧肯定不願意承認,是自己沒有接吻的經驗才會讓他在這方面顯得懵懂無知,那裡也跟著莽莽撞撞地抬起頭。
蔣以覺的手慢慢從他的後頸移向他的背,再移向他的腰,忽地將他緊抱在懷。
徐牧擔心被對方發現自己窘迫的一面,猛然往後退去離他遠遠的,這個吻不得不中斷。
蔣以覺微怔,徐牧轉過身去,緊握拳頭大呼吸幾口氣,拼命想讓那不聽話的東西下去。
沒想這時,蔣以覺的胸膛貼到他後背上,抱著他在他耳邊問:「怎麼了?」
被蔣以覺這麼一抱,徐牧那兄弟不僅不低下頭,反而更加想要張揚。
徐牧整個人都快崩潰了,蔣以覺好像沒發現徐牧有異樣似的。
「你不是還有急事嗎,再不去要來不及了!」徐牧掙脫他的懷抱,背靠在牆上。牆壁的冰涼讓徐牧有效地降低全身前後上下的體溫。那蠢蠢欲動的兄弟似乎也冷靜許多。
「是。」蔣以覺說,「但是我怕等我回來,你已經不在這裡了。」
徐牧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蔣以覺這樣的人物,竟然會說擔心他離開?
「那我在這裡等你?」他下意識脫口道,正這時,冷靜下後的他,感受到肚子發出抗議的叫聲。他摸了摸肚子,說,「可是我餓了,得出去吃點東西。要不然我出去吃完東西,再回來等你?」
蔣以覺淡淡一笑,朝他走近,摸著他還發紅的下耳垂:「餓了去廚房,你想吃什麼自己在點餐屏上點。機器會自動做好送到你面前。」
一聽不用自己動手就有飯吃,徐牧頓時雙眼放光。又問:「那、那我吃完後可以回到你房間,坐你的椅子,躺你的床,抱你的枕頭嗎?」
「只要你願意,這裡的一切,你都可以擁有。」蔣以覺吻了一下他的額頭說,「等我回來。」出門了。
蔣以覺走後,徐牧眼睛還難以置信地瞪得大大的:蔣以覺不僅沒責怪他,還說高興,還吻他,還說這裡的一切他都可以擁有。他是在做夢嗎?
緩過神,徐牧第一件事就是飛撲到蔣以覺的大床上,興奮得歡呼,抱著枕頭在上面來回滾動。
他不是在做夢!!
韓遠玉、辛流光、萬硯明以及那名被他們扣住的花匠,四個人現在蹲坐在大岩石後面,一人舔著一條冰棒。
聽見小車開走的聲音,韓遠玉腦袋探出岩石,說:「哎哎,兄弟們,蔣以覺走了,徐牧怎麼還不出來?他還在裡面幹嘛?」
辛流光說:「不知道,他手機關機了。」
「蔣凝宥都走多久了,現在蔣以覺也走了,他怎麼就不見了?」萬硯明驚恐地想,「他該不會發現蔣以覺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然後被滅口了吧?」
韓遠玉當即反駁:「不可能,那是他姘頭。」
辛流光附議。
安靜了會兒,韓遠玉竟也開始有點擔心。收回剛才的堅定,猶猶豫豫地說:「要不,去看看?」
辛流光問:「怎麼看?」
萬硯明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望遠鏡。
韓遠玉給了萬硯明一個大拇指,奪過望眼鏡,趴在大岩石上,觀察起來。
褲子不知所蹤,只穿一條褲衩的花匠,邊吃他們買來的冰棒,邊抹著眼淚,哭著:「嗚嗚嗚,我真的是來打理花園的。」
徐牧在床上滾舒服了,肚子再次咕咕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