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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牧還沒忘記,他來跟這個男人吃飯,不是尋求一個被賞識的機會,而是源於他們第二次見面,他就挑逗了他。
廚師做好兩碗海鮮面,讓侍者端上餐桌。
徐牧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兩碗海鮮面貴得跟金條一樣。
面上蓋著的新鮮豐富的進口海鮮是一個關鍵,而更重要的,是麵條裡摻有香草沫。
徐牧嘗了一口這個香草沫的味道,吃慣家中新基因蔬菜的他嘗得出來,這是極度罕見的原生態正常香草。
意識到香草沫的不同尋常,徐牧都不太敢吃這碗麵。如此想來,這碗麵訂這個價格,還算便宜了。
正式用餐期間,他們聊了些其他的話題。
徐牧感覺到,蔣以覺是個將自己藏得很深的男人,他會說自己的愛好,自己欣賞的電影、音樂,但不會講內心深處的真正想法。
他的心境似乎經歷過巨大的變化,看待問題的觀點理智且成熟。明明歲數不大,卻好似歷經過人世滄桑,登上過巔峰,跌入過低谷。
這是徐牧無論怎麼去思考琢磨,都無法說清楚的,這麼年輕的人會擁有的心境。
吃過晚飯,蔣以覺要送徐牧回去:「你家在哪?」
徐牧略有些懵地:「……就送我回家了?」他以為以他們「挑逗」與「被挑逗」而開展的關係,接下去會有什麼特別的節目。
「你還想去別的地方嗎?」蔣以覺裝作不懂他疑惑中的含義。
「沒。回家,回家挺好。」徐牧坐在車內,心態難以言喻。
瓷灰色的跑車以它的常速往徐牧的家的方向開去。
徐牧望著車窗外快速閃過的風景,心思卻不在欣賞這些沒什麼好看的風景上面。隨後,他眼珠子右轉,偷偷地瞥向蔣以覺。
第7章 遇
蔣以覺在很認真地開車,專注地看著前方的路。
他認真時的側臉,勾勒出來是一條優雅高貴的弧線。他不言語時的神情,透著如這月色一般的孤冷,看起來讓人難以靠近。
徐牧惋惜沒能將這等尤物拿下來,他反覆思考,自己是單眨眼失敗了,還是聊天失敗了?
對於完全沒感情經驗的他來說,他就算想到頭禿也想不到答案。
十分鐘後,車子停在徐牧家樓下。
徐牧開啟車門下車,這回竟記得道謝:「謝謝你今天請我吃飯。」
蔣以覺嘴角浮著輕淺微笑:「不客氣。」
看他沒其他話,徐牧說:「那我走了。」抬起手揮了揮,就要離開。
「徐牧。」蔣以覺又突然叫住他。
「有事聯絡我……當然,沒事也可以聯絡我。」蔣以覺說,「下次再見。」
徐牧一頓。說:「再見。」轉身走了幾步,忽地飛快跑上樓。
蔣以覺啟動車子引擎,開車前,他從車鏡中,看已不見徐牧身影的空蕩蕩的樓梯。月光透過車鏡,折射在他的睫毛上,睫毛的影子覆在眼眸中,使得他的眼神在一霎間飽含憂鬱。深藏在這片憂鬱底下的,是一種用盡一個世紀都說不清的眷戀與悽苦。
中午,徐牧和韓遠玉、辛流光一起在食堂吃飯,辛流光與韓遠玉在聊萬硯明他妹妹的事。
萬硯明的妹妹已經脫離危險期,現在在醫院休養。康飛浩那小子還是不認帳,他家裡人知道這事兒後,賠了萬硯明他家一筆費用。不過萬家不肯要,錢他們家也不是沒有,就是想要個道歉。奈何康飛浩就是慫,為了不認帳,學校不來,家不回,人不知所蹤。
韓遠玉越說越氣,雖然自己是個花花公子紈絝子弟,卻看不慣康飛浩好色又軟蛋的作風。
徐牧漫不經心地吃著飯,漫不經心地聽他們說話。
忽然,韓遠玉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