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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遠玉嗤地一聲:「不貼照片都這麼多人去,貼了照片還得了?」
徐牧覺得這個男人實在是眼熟,仔細想了一會兒,恍然記起:「我想起來了,我見過他。」
「長的帥的你都見過。」韓遠玉嘲道。
「真見過,在美國。當時以為他是留學生,穿這麼正式我一下子沒認出來。」徐牧咂了下嘴,「我這記性,這樣的臉我也能忘,真是該死。」
正在這個時候,被一群女生圍著的蔣以覺,彷彿是被什麼預感提示,抬頭朝徐牧這個方向望過來。
緣分使他們彼此的視線在時隔一個月,在另一個國度,再度撞到一起。
徐牧沒有想過蔣以覺會記得自己。他見對方看著自己,故作挑逗地給對方一個單眨眼,叼著那根煙霧縹緲的電子菸,痞裡痞氣,像在調戲哪家小姑娘。
徐牧自我感覺這次這個挑逗十分良好。
他以前單眨眼的技術並不好,每次只眨一隻眼,另一隻眼的眼皮也會本能地跟著動。明明眨得跟突然臉部抽搐似的,還硬要擺出一副自覺風流的姿態。因此,他曾讓好幾個本想來搭訕的同類擺手告辭。
自那以後,他開始苦練單眨眼技術,苦練多年,如今終於有了用途。
蔣以覺沒給徐牧任何回應,只是認真地,目不轉睛地凝視著他。
徐牧認為蔣以覺一定被他吸引,覺得自己這個風流多情的形象塑造得很成功,心裡小小得意起來,附贈給蔣以覺傳說中的「邪魅」一笑。
「喂,老韓,我覺得我勾搭上他了,下一步該怎麼做?教教我快。」徐牧為了不讓自己的「邪魅一笑」崩塌,嘴角的弧度儘量不起變化,只輕微動動嘴唇,說出來的話口齒不清,讓韓遠玉壓根聽不懂。
此時的辛流光,注意力集中在從輕工樓裡走出來的,戴著個金絲框眼鏡,看起來斯文靦腆的男生身上。
韓遠玉也注意到那個男生的出現,按了一下只顧看帥哥的徐牧的頭:「別現世了,那混蛋出來了!」
剛從輕工樓走出來的康飛浩見三個凶神惡煞的人像是在等他,閃電一般轉身拔腿就跑。
韓遠玉喊:「草!那孫子跑了!」
徐牧立馬把口中的電子菸丟了,辛流光立馬把書扔了,韓遠玉立馬把口香糖吐了。
三個人火速朝康飛浩逃跑的方向奔去。
追著康飛浩來到實訓樓的停車場,三個人前後包抄。
辛流光攔住他的去路,韓遠玉和徐牧截斷他的退路。康飛浩無路可走,驚恐地前看後看。
「你跑什麼啊?」徐牧問,儘管氣喘吁吁,神情也要擺得兇狠。
康飛浩嚇得兩腿發抖,把包護在自己臉上,哆哆嗦嗦地說:「我怕你們打我!」
辛流光厲聲問:「你沒做虧心事怕什麼人打?」
「我……虧心事我做了啊……」
「你做了你還不認!」韓遠玉第一個忍不住衝上去,敲著被包擋著的康飛浩的頭,「你還不認!還不認!」
倡導禁止使用暴力的辛流光,讓韓遠玉適當的暴力一會兒後,上來攔下他。
徐牧走上來抓起康飛浩的衣領:「明天就去把萬硯明他妹妹的所有醫療費付了,然後再給萬硯明全家人道歉,一家四口,少道歉一個就廢掉你的作案工具,聽到沒有?!」
康飛浩本來嚇得眯起的眼睛,驀地張了張:「萬硯……萬硯明的妹妹是誰啊?」
「萬春熙!」
「萬春熙?是春熙……就春熙一個?我……我以為是曉燕、李惠、柳玫他們的……」康飛浩小聲說。
三人目瞪口呆。
辛流光放開攔住韓遠玉的手:「那工具留著沒用了,廢了吧。」
韓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