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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錯嗎?”
虹虹用手巾擦了一下眼淚,有氣無力地說:“但願如此。”
到了晚上,虹虹有了睡意,剛要入睡,胎兒的踢鬧弄醒了她。“我要出去,我現在就要出去。”一絲微小的聲音傳到了虹虹的耳朵,虹虹左顧右盼,什麼也沒有發現,虹虹非常納悶,到底是誰在喊叫,他被困在了那兒?難道是失去了自由?虹虹不斷地猜想著。
這時,胎兒在肚子裡面踢了一腳,虹虹的肚皮鼓起很高,隱約可以看見腳的形狀。“我要出去,我現在就要出去。”又是一陣喊叫聲。
虹虹大驚失色:“難道是他在叫喊,這才三個月,不可能呀。”虹虹費了很大的勁才搖醒了身邊睡得像死豬一樣的黃獅,黃獅睜開睡意惺忪的眼睛:“虹虹,正瞌睡著呢,叫我幹啥?”
虹虹連驚帶痛,額頭上沁出了油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你就知道睡,等你睡醒了就把我埋了。”說到傷心處,虹虹又哭了起來。
黃獅聽見虹虹哭了,趕緊坐了起來:“我這不是起來了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虹虹指著自己的肚子,聲嘶力竭地說:“他喊著要出來,我都快被他嚇死了。”
黃獅半信半疑:“你說他要出來,不可能吧,他怎麼會說話?你是不是發燒,在說胡話。”
黃獅把耳朵貼在虹虹的肚子上,這時候,虹虹的肚子裡面又傳出了聲音:“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尖厲的聲音把黃獅的耳朵都刺痛了,黃獅驚異地說:“人說十月懷胎,這孩子才三個月就要出來,俗話說‘七死八活’,七個月都活不了,這三個月就更不得活了,不行,孩子不能出來,這不是送命呀。”
黃獅把嘴貼近虹虹的肚子,說:“孩子,彆著急,還沒有到出生的時間,安心在你媽的肚子裡面待著。”
一會兒,肚子裡面傳出聲音:“那我就不出來了,你啥時叫出來,我再出來。”
黃獅聽到孩子的聲音無比激動,加之孩子非常聽話,令他心情舒暢,說:“好樣的,乖孩子,真聽話。”
肚子裡面又傳出聲音:“嗯,我知道了。”
黃獅和孩子的對話幾乎把虹虹嚇昏,虹虹邊哭邊訴說:“我這是那一輩子遭了孽,懷了你這個怪物,還沒出生就會說話,我沒有要生孩子的感覺,你怎麼出來,難道說你想要了我的命不成。”
黃獅勸說虹虹:“他是你的孩子,不是怪物,好好等著,他一出生一切就正常了。”
從此,肚子裡面的孩子安靜多了,虹虹提心吊膽地熬過了幾個月,一晃到了十月分娩的時間,接生婆婆王媽已經準備到位,開水也已燒好,全家喜氣洋洋,只等孩子的出生。
黃獅已為孩子準備好了玩具:五個鐵環和一個滾鐵環的鐵勾。
等啊等啊,等了一個月也沒有生孩子的跡象,王媽不耐煩了,找藉口回家了。
這一等就是18年,整整18年,孩子就是不出生,虹虹既驚又愁,倍受煎熬,瘦得皮包骨頭。
每當看見別人家的孩子活蹦亂跳地四處玩耍,黃獅就非常想見自己的孩子,著急的黃獅指著虹虹的肚子說:“孩子,你快出來吧,我想死你了。”
忽然,肚子裡面傳出聲音:“你終於讓我出來了。”
這時,虹虹的肚子開始疼痛起來:“快叫接生婆,我就要生了。”
接生婆婆王媽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不巧的是孩子的一隻腳先出來了,標準的難產,危險時機,王媽跑出來問黃獅:“孩子難產,母子倆只能活一個,你要那一個?”
黃獅想孩子心切,不假思索地說:“我要孩子。”
接生婆婆說:“母親可以生孩子,要了孩子可就沒有了母親,你想好了。”
黃獅又急又怒,